自己也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了，虽然总觉得大公子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温和，但也说不上来什么，只是打心底里怵他。
杜如枫也没让他在跟前伺候，只让他帮自己取了来，便打发他下去了。
只是小山子走后，杜如枫并没有看书，而是看着房间的一角，缓缓的开口道，“嬷嬷出来吧。”
杜如枫话音刚落，便见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黑影缓缓走了出来，只见那人一件黑色披风将自己整个人从头到脚全裹在里面。
“公子，这小山子留不得。”
那人说着缓缓的摘了头上的帽子，那模样赫然是杜夫人身边的嬷嬷。
他们出京也十多天了，虽没走多远，却不想竟被人追了上来。
杜如枫听出她这话中的试探之意，因着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也是对母亲一片赤诚忠心，到也没有生气，反而轻笑出声。
“哼哼……”
那嬷嬷有些不解的看着杜如枫，却没有急着追问，而是等他主动解惑。
“嬷嬷当知道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与其再换个不明不白的人过来，到不如这个已经浮在明面上，就在眼皮子底下的人放心。”
嬷嬷闻言，这话听着耳熟，脑中转了好久，才想起来，似乎当日自己提议夫人清理下院子里的人时，夫人也是这么说的。
“公子大了，行事比老奴想的稳妥。”
听他这么说嬷嬷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他能有这份心算，夫人也可少担心一些了。
而就是嬷嬷心中感慨的时候，杜如枫却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