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和管家一直守在外面,当屋子里传出金大户对管家的召唤时,春晓的心不知为何忽的一颤。
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去,又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而跑出来的方向,好像正巧是自己住的院子的方向呢。
心里的不安愈发的大了起来,直到她看到管家手里拿着自己的胭脂盒子,这种不安终究累积到了顶点,可眼下谁也不跟她说话,她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这种折磨感,让她整个人都在备受煎熬。
屋子里,
短短的时间内,那盒胭脂已经用下去了一半,东西原本就小,虽然剩下的量不多了,但相比较用用帕子沾湿的那个,已经好了很多。
“金老爷,老夫一时之间琢磨不透这里面到底掺杂了什么,只是能肯定,问题应该出在这上面,不若这样,这东西我带走一点,剩下的您派人去省城中找一位行许的大夫,那位许大夫对药材很是敏感,或许会尽快的辨识出,这样便会尽快的找出解决的法子。“
“大夫,可还有解决的法子?”金大户立马抓住了大夫的胳膊。
“暂且还不知,只是事情解决的越早便越好办!”大夫点头道。
“今天的事情还请大夫……”金大户说着,从管家的手里接过了一包碎银子递给了大夫。
大夫摇了摇头,起身朝金大户行礼道:“行医之道,老夫心中明白,绝对不会多嘴,至于银两,老夫也不能收,毕竟老爷的病症还没有解决。“
大夫说的一脸诚恳,金大户见此倒也没有推辞,只是也朝大夫行了一礼。
管家好不容易将大夫给送走了,金大户又吩咐他将春晓给带进来。
春晓原本站在院子里,都已经快要受不住煎熬了,终于听见了金大户的召唤,这才快步走了进去,只是刚进这屋子,一个拳头大的小茶壶直直的朝她脑门儿上扔了过来,春晓啊的喊了出声,下意识的就要将捂住了脑袋,可仍旧被砸的跌倒在门边。
“将门关上,我要好好的问一问这个毒妇!”金大户坐在床上,一脸怒意的看着春晓。
春晓不解,心口却是砰砰的跳个不停,她缓缓的起身,眼里含着泪朝金大户问道:“老爷,我这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做错了什么?你还想做错什么?是不是我真的断子绝孙了你才满意,啊?”一想到以后大概不会有孩子了,金大户极力的压抑住自己不让自己闹出人命来。
而春晓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她不会有孕的事情早就同金大户说了,金大户是知道的,怎么如今又在说断子绝孙?
“我问你!那盒胭脂你是从哪里买来的?”金大户坐在那里,声音沉沉的问道,根本没有给春晓更多的思考机会。
春晓一听,立即老老实实的道:“是小林从省城捎回来的,说是那伙计说买衣服送胭脂。”
“你去把小林给我叫来。”金大户听着这话,立即朝管家道。
管家听罢立即下去了,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春晓跪着蹭蹭蹭的要往金大户身边爬,金大户立即伸手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