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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安身之计(2 / 2)

这一描述,虽然短短数句,但信息量却相当巨大,疑问颇多,使我陷入沉思。此时,若是有人从车尾看来,两人相对,低头不语,必然甚是好玩。</p>

“司马八达”应该的是司马懿兄弟,既然他们的大哥司马朗在刘岱处为官,那么司马懿现今何处,有机会一定要见见这将诸葛亮耗死在五丈原之人。于禁、李典、乐进、朱灵、典韦都应该是曹操的部将,怎么会在刘岱处效力?虽然此时曹操应该还是典军校尉(西园八校尉之一),但是将来又怎么收服这些将领呢?这个似乎是我的多虑,因为毕竟不能让这些人才等到曹操当老大了,才出来仕官。但我还是有些“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不过准确,我现在倒是“在”三国替古人担忧了。</p>

想罢,我打破沉默,问刘辟道:“司马八达?这是何人?”</p>

“哈哈,王兄关外之人,难解中原俊杰的风liu,这司马八达乃是汉颍川太守司马隽之孙,原京兆尹司马防的八位公子,除大哥司马朗之外,都还未足弱冠之年,但个个都是少有英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兼司马防将其兄弟的表字都取有达字,所以才号称八达。”刘辟到此处,目光中充满艳羡之色,必是因为人家司马防生了八个好儿子的缘故吧!但是刘辟和司马老头绝对想不到,这八个儿子里面会有一个更加出类拔萃的,使后世之人不记八达只记“仲达”(司马懿)。</p>

“喔,原来如此,山野之人孤陋寡闻,倒是让太初见笑了。那请你还是再给我刘氏宗族其他英雄的情况吧!”虽然十分想问问司马懿,但却是无从下口,所以就只能从别处着手,不定会得到“哭鼻子”皇帝的消息。</p>

“其实要刘氏宗族都是英雄倒也未必,但却个个都是人才。益州牧刘焉,是这辈刘氏宗族的长者,德高望重,当今灵帝也要称其一声皇叔,多年来南征北战,天下十三州,他把各个州的官都快做遍了。前者我黄巾众马相在益州杀了州牧?俭,所以灵帝把刘焉从涿郡调到益州做了州牧,平息叛乱。不到一年,益州便得安宁。幽州牧刘虞,此人据是灵帝这辈刘姓宗族之中最为出色的一个,世人皆,若是此人当了皇帝,就不会出现如今天下大乱的情况了,可惜他终是远支王族,平黄巾、抗乌丸,多年戍守蓟州。前者方因平了渔阳张举、张纯之乱,加封太尉,升任幽州牧。平原令刘备,乃是刘氏宗族中的后起之秀,黄巾起义始声名开始日盛,到得平原之后,不出几年,便将的平原县,建的颇具规模,想必日后定是前途无量。荆州牧刘表扬州牧刘繇”待刘辟到刘表,我便已经陷入对刘备的沉思之中,后边的根本就没听进去,也没想去听。</p>

到这里我要插一句,其实对于古代的这些“牧”啊“太尉”啊“太守”啊“令”啊的这些官名,我真的搞不大懂,没事谁也不研究这个。但是以后在三国的日子混的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一些。三国时期的官分别有官阶和官职,官阶就是几品几品官,一般以官名代之,例如刘虞的太尉就是官名,堂堂的一品大员,位列三公,但因东汉末年政治混乱,买官卖官,位列三公的足有三百来人,也就不是那么值钱了。刘备现在的官名是别部司马,和京官里的司马差不多,只不过因为是在外省当官,故加了个别部,以示区别,品级也从正七品变成了从七品。官职好懂一些,就是职务所在,如管一州就是州牧,管一郡就是太守,管一县自然就是县令。对于官的称呼上,官有官的叫法,民也有民的称呼。首先民的称呼,由于老百姓和我一样,搞不懂那么多复杂的事情,所以他们习惯用职务代替官名的叫法,如告状时一般都喊“县令大人”不会喊“别部司马大人”,对某一省的达官尊称时老百姓会把益州牧刘焉叫成“刘益州”,把刘表叫成“刘荆州”,这种叫法因为直白但又不失生动,所以官家后来也喜欢这么叫了。再官家对官的叫法,官因为都是皇帝封的,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代皇帝的不懈努力,把个宫廷礼仪丰富的连放屁的姿势都扩展开来,所以官家对官的叫法要复杂很多,而且你想好当官当好官的话,最好把《礼记》读透了,不然很容易掉脑袋。一般来,各州的州牧如果没有像刘虞这样特殊的加封,官阶就是刺史,刺史相当于四品官。所以你见了扬州牧刘繇这种没特殊加封的州牧就要叫“刺史大人”而不是“州牧大人”,但是你千万别喊刘虞为“刺史大人”,你凭空给他降了三级,心他把你的头削下去三十厘米,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而像刘备这种从七品的县令,你要是比他官阶高就称其为“刘司马”,比他官阶低就叫他“司马大人”,你问我把“别部”丢到哪里去了?呵呵,看来你还真是不太适合当官,就是当平头百姓你也要心了。你想想,如果你是一个工厂的副厂长,你是是喜欢别人叫你“厂长”呢?还是“副厂长”呢?(不好意思,本来是要插一句的,结果插了这么一大篇,罪过罪过,该死该死。)</p>

又闲谈了一会,刘辟真是乏了,倚窗睡去,微微发出鼾声。虽然我仍精力充沛,但是为鼾声所引,还是闭目养神,神游天外(其实作为能量体的我是不需要睡觉的,睡觉现在对于我来,只是个心理需求而已。)。</p>

待天色泛黄,刘辟醒来,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忙抱歉,本是要和我闲话,倒当先睡去了,希望我不要见怪。我自家兄弟别这么客气,他见我并无责怪之意,便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块棉帕,用水囊里的水打湿了擦了擦脸,然后对着前边车老板的位置问道:“老汪,可是要到虎牢关了?”</p>

“已经见得城墙,想必再有一刻就可投店了,二爷!”前边的老汪回答道。</p>

听的回答,刘辟转脸对我道:“已经到得关前,想必王兄也是坐的累了,不如我们下车步行一段,也好让王兄看看这天下雄关。”</p>

闻言,我甚好,不等刘辟叫车停稳,便从车尾跳下,虽然年近而立,但玩心还是颇重的我,急急的把头转向车头方向,再将身体跟了过去,望向近在咫尺的虎牢关。</p>

虎牢关依山而建,城墙与山体连绵,天近黄昏,使你不能辨出到底是山还是关。果然山岭交错,自成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若不是刘辟的先前介绍,谁又会想到如此雄关之内却是莺歌燕舞!我只有嗟叹,可惜了这三英战吕布的名胜古迹。但其实很多时候世事就是这样,许多世人也是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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