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的笑了笑，何赫只当没看见，“远离宋氏集团大本营，沈校长在这里过的可还滋润？”
这话，有点诛心。
可沈珩之不敢不应，“还……还算可以。”
如果从手里这份财务报表来看，面前这位沈校长可算是清正廉明的典范了。
只可惜，这份数据落在何赫手里，再逼真的假象都没有用。
“三年来沈校长向宋氏集团一共申请了四个亿的教育补贴，都是花在教育建设上了？”
咯噔！
如坐过山车，沈珩之那颗悬在高空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可只要他没蠢到底，此时必然只能咬牙硬抗，“是……是的。”
啧！
真实愚蠢到家了！
何赫在心里为这位沈校长默哀。
收起财务报表，他转身折回到宋靳寒身边，“boss，我已询问完毕。”
哒——哒——哒——！
细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接着一下敲击，好似审判时钟。
十次敲击过后，宋靳寒终于说话。“沈校长现在很紧张？”
“不……不是。”沈珩之摆手，“是……是看到boss太激动了。”
boss是对宋靳寒的尊称。
宋氏上下，都用这个称呼宋靳寒。
“呵！”
宋靳寒冷笑，“既然不紧张，沈校长还是靠近点，走到我面前来为好。”
“毕竟……”顿了顿，宋靳寒将压在手下的人事合同推了出来，“这份人事变动的文件还需要沈校长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