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寒静默无言。
不回家,是因为他还未从b市飞机场出来,便接到了某位老爷子的电话。
用性命要挟,让他立刻马上转机前往s市,照顾他一位老友的女儿。
此时,面对老爷子的无理取闹,宋靳寒默默将目光转移到边上的二哥宋城平身上。
视线相接,宋城平干咳一声,“父亲,三弟才回来,有什么话不如等他先去将东西安置好了再说?”
可不等宋徽说话,宋靳寒已冷冰冰的拒绝,“不用,我晚上十点的飞机回s市。”
宋城平默。
老三,我可是给你找过台阶了的。
“什么?你晚上就要走?那你回来干嘛?你当老子很闲?你当宋家这么一大群人都很闲?”
果然,一听宋靳寒这么说,宋徽那好不容易快湮灭的炮仗脾气再次被点燃。
脸红脖子粗。
宋徽越说越激动,手里的拐杖跺跺跺的频次越发密集。
宋城平与老大宋国平相视一眼,然后纷纷扶额。
暴躁状态下的老头子见谁都敢骂,他们谁都想跳出来找麻烦。
不过也不用他们跳出来,宋家老三是出了名的臭脾气,比宋家老头子的脾气更臭。
这不,宋徽坐在椅子上又是跺拐杖又是骂人,忙的不亦乐乎。
宋靳寒也没闲着。
自顾找了位置坐下,又让人上了一壶茶上来。
老爷子骂个不停,他则静静的煮茶分茶,好似周遭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被三个儿子无视,其他孙子辈又不在正厅,宋徽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憋的慌!
偏偏宋靳寒算好了似的,送了一杯茶到宋徽面前,“父亲,请喝茶。”
居……居然还敢请他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