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施小梦转身就走了。
心中郁闷至极。
穆寒明明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嘛,真不明白晨熙跟他在一起怎么受得了。
这一头,楼景逸一脸茫然的问穆寒:“刚才我说要照顾她的业绩,买贵的酒,她那么生气干嘛?”
穆寒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你不懂。”
“我不懂?”楼景逸更是茫然了:“我不懂什么?”
“不懂女人。”
“我不懂女人?”楼景逸像是听见笑话似的,“寒少,据我所知,你活了快三十年,也就只有黎晨熙一个女人吧?你竟然跟我说,我不懂女人?你知道跟我交往过的女人有几个吗?”
穆寒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身边那些世俗的女人。”
“什么意思?”楼景逸来劲儿了,凑上前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世界上的女人大致分为两种。”穆寒说道:“一种就像你身边的那种女人,爱慕虚荣,贪图势力,你为她们花钱,她们当然开心。但还有一种女人,她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她很穷很需要帮助,柔弱得就好像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却偏偏倔强得要死,绝不会接受嗟来之食。”
说着,穆寒的唇角扬起一抹骄傲的微笑:“而我的晨熙,就是后者。”
楼景逸恍然大悟:“那么施小梦也是你家晨熙那种类型的女人?”
“敬朱者赤经墨者黑,她或许也是吧。”
“所以她刚才很生气,是觉得我不尊重她?”
“恩。”穆寒点了点头,“毕竟我是她最好朋友的丈夫,所以在她的眼里,我们今晚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