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庄子明显精神不济的样子,“既如此,就不强留各位了。”
姜池夫妇也迷茫得很,明明昨夜在自己屋里,一睁眼竟然在新房床上。
“庄主,这事,本国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姜池带着景娇来了。
“国师,不必多虑,老夫知道,与你们无关。”
耶律婉恬一大早听到两个扫撒院落的丫鬟说过,姜池夫妇不知为何睡在新房里,而新姑爷不知去向。
“国师夫妇该不是偷了龙脉之后,实在太累就歇息在新房之中?”
听到耶律婉恬的话,姜池气不打一处来,“耶律大小姐何必装不知道呢?兴许是你们三人盗走龙脉,再嫁祸给我夫妇二人,可怜我的妻子病重,虚弱得很。”姜池挺讨厌这个耶律婉恬的,嘴臭得很。
沐神医扯扯耶律婉恬的袖子,示意她别再说话。
姜池看见这一幕,冷笑一声,“几位明显做贼心虚啊,在这挤眉弄眼的做什么?”
“谁挤眉弄眼了?”
“咳咳,咳咳咳。”景娇被顾瑶打伤后,就负了内伤,倒像是个病弱西施,“庄主,我们夫妇二人真是冤枉的。”
柳庄主也觉得不是姜池夫妇,心下怀疑是那个顾公子,龙脉不见了,“顾公子”一行人也不见了,至于耶律府邸的人或是姜池夫妇或是赵明珠,都是别国的皇亲国戚,根本动不得,无论是他们中的谁盗走龙脉,只能算自己倒霉,想到这里,柳庄主一阵膈应。
赵明珠阴阳怪气来一句,“哪里有东秦的人,哪里就会丢东西。”
“明珠公主,有话不妨直说。”耶律婉恬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没什么,就事论事而已。”
两人在厅里你一言我一句争论起来。
柳庄主想到自己的女儿,遂轻声嘱咐柳嬷嬷几句。柳嬷嬷心下了然,悄声对庄主道,“庄主放心,大小姐仍旧是冰清玉洁的大小姐。”
柳庄主才松了口气,忽然想起耶律浩然,“耶律公子,我仙鹤庄本就是以招婿为目的才举办的群英会,却不想宝物被盗。耶律公子文武双全一表人才,何不入赘我柳府?小女还是冰清玉洁的。”
“那可不行。即使再冰清玉洁,昨天那么多人看见贵庄小姐和别人拜堂成亲,我堂兄怎么娶?”耶律婉恬拒绝,真娶回去了,不是让东秦的勋贵世家嘲笑吗。
柳庄主拉下脸来,“昨夜,龙脉被盗,几位都有嫌疑,别急着回国,就留在府上吧。”
“有意思,你这是威胁我们?”耶律婉恬向来不受威胁。
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顾瑶等人早已回到战王府,她把三只装有龙脉的盒子藏进空间,这样就不会掉了。
大清早的,照例帮楚奕琛浸泡药浴。
“我的双腿有了些麻木和痛楚的感觉。”
“那是好事,觉得这水怎么样?烫不烫?”她问。
“不烫,正好。”
“刚才你在院子里练剑,双腿站立时,是用内力支撑的吗?”
“没有用内力,全程都坚持下来,虽说又痛又麻,却感觉很真是,我的腿有救了,多谢你。”他看着她。
“那我就放心了。”顾瑶心里还是觉得归功于空间泉水。
“我发高热的那晚,一直是你照顾我吗?”
“是啊。”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风景颇好的地方,蓝天白云,草地清泉,感觉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