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南宫老夫人的声音慵懒得很,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虚飘得很,总之有点奇怪。
“是,儿子有件事想问您。”
“说吧。”
“请问母亲,可曾见过书房里的龙脉?”
“龙脉?没有。我根本都没去过。”
南宫烈一直低着头,现在抬头看了老夫人一眼,便觉得她神情不对,“母亲,你可是身子不适?”
“挺好的。没事你就下去吧,我乏了。”
“是,母亲。”南宫烈走了。回到书房,觉得蹊跷得很,可是又不知从何查起。
“父亲,祖母没说实话吧?”南宫瑾玉问道。
“老人家固执,我也没办法,慢慢再想办法吧。来人,让管家请太医,老夫人好似身子不适的样子。”
“是,老爷。”
宫里的御医自然是不差的,诊断出来,老夫人只是偶感风寒,体力不济,开了些药便离开了。
南宫烈心里却有些不信,始终皱着眉头。
“父亲,可是在为祖母担心?”南宫瑾玉问。
“你去跟你祖母说两句话。”南宫烈吩咐。
“祖母,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南宫瑾玉进入老夫人的内室,担心地问。
“没事了,你们放心。”南宫老夫人眼睛望着帐子,呆呆的,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祖母,御医已经来过,说您只是偶感风寒,您要安心休养。”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宫老夫人说着,但是表情仍旧有些木讷。
“孙儿告退。”
书房中,南宫烈问,“怎么样,有何感想?”
“父亲,祖母好像有些奇怪。这病症不是风寒,是不是该请眉山道人来相看?”
南宫烈点头。
未时,南宫瑾玉找来北冥傲,北冥傲把过脉之后,直接就用银针封住南宫老夫人的重要穴位,又让她昏睡过去。
“北冥傲,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很严重?”南宫烈问道。
“老夫人是被摄魂了,且那人手法高明,只怕老夫人被摄魂之后的言辞都是幕后之人说的。
我封住老夫人的几个重要穴位,让那人无法得知我们在说些甚么。”
“摄魂?我们南宫府邸也不是这么好进的。”南宫瑾玉马上将几个通缉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只有一个人有此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