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这人有点怪,个头不高,长相最多三十来岁,可是警方查他的底档,发现他竟然五十三岁,后来侯华跟他聊过,他说参加过三战,一场大战之后同伴都认为他死了,其实当时他被导弹炸飞,晕死过去,之后被埋到炮弹坑里,失去一只耳朵,感觉没脸见人,便回щ{lā}
谁知张牧之回家后发现家乡已经被导弹抹去,父母,老婆和孩子都没找到,悲恸之余远走他乡,来到泰古市,这两年在环海做点小买卖,谁料到在环中区跟几个地痞争持起来,一气之下,杀掉七人。
哪料到这些地痞是大魁仔的人,而大魁仔是太子爷的人,结果就是被判了死刑。
楚寒开听到这个故事心中不淡定了,难道张牧之当时是超能部队的人,而且拥有异控超能?
他在心里画了一个问号,“侯队长,你明天把我弄到106监房去。”
“楚爷,那三个小混蛋依仗着有背景什么都不怕,经常欺负张牧之,您就别去受气了。”侯华嘿嘿地笑,“我担心您一生气,弄死他们三个。”
“我对张牧之挺好奇的,之前我也是当兵出事,我们有共同语言。”楚寒开敬了侯华一杯酒。
“好,既然楚爷发话,我明天晚上把您调过去。”侯华希望楚寒开教训他们三个,反正是死刑,打残他们也没无所谓,压低声音,“楚爷,这些公子哥出去也是祸害,到时您下手轻点,别弄出人命来就好!”
楚寒开笑着点了点头。
侯华是个话匣子,唠到近半夜,给楚寒开带回一壶水,这才离开。
那个犯人早睡了,睡觉还打呼噜。
司徒空两个小眼睛贼亮,悄悄走过去,将手中一串钥匙晃了晃,“楚爷,我弄到侯队长的钥匙了,今晚我们一起离开。”
“为什么要带我走?”楚寒开问道。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吃您一只鸡,就应该救您一条命,不然留在这里迟早得吃枪子。”司徒空笑笑。
“你还挺讲义气。”楚寒开发现这小子还有良知,随即打趣起来。
“楚爷,不瞒您讲,我不是普通小贼,身价低于一千万的主,我从不下手,张开吃三年。”司徒空轻叹一口气,“这次出去,我真得不偷了,我还藏着些钱,我们偷渡到国外,安分守己的做人。”
“我知道偷东西像吸毒一样上瘾,你能戒了?”
“这次我算是度过一个生死轮回,很多事都想明白了,人得走正路!”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轻微的拍门声,有人压着声音问道:“楚爷,我钥匙是不是落在这里了?”
楚寒开一把将司徒空手中的钥匙抢到手,走到门边,递出去,“侯队长,你落到床上了。”
“楚爷,明天我给您买只烤全羊。”侯华感觉跟楚寒开喝酒很有意思,尤其是看他吃鸡,除了大骨,吃鸡翅膀什么的根本不吐骨头,绝对是奇人。
“再给我买几盒烟,弄一部手机,手机卡要不记名的那种,从黑市上买也无所谓。”楚寒开有了新的打算。
“没问题!”侯华挥挥手,快步离开了。
侯华前脚一步,司徒空后脚就一腚坐到地上,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了,哭丧着脸,“楚爷,我们完了!”
楚寒开将司徒空拉到床上,轻声说道:“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很快会把你弄出去。”
“楚爷,您都自身难保,哪还有能力把我弄出去啊,您就别安慰我了。”司徒空整个人已经颓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