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好漂亮的眼睛,却也……好冷,像是当她不存在似的。
席少司也就扫了季语诗一眼,抬脚绕过她,砰地一下,摔上自己的房门。
“不,这不可能……”
“季小姐。”
老管家上楼看到这一幕,结结实实叹了口气。
“杨伯,少司他的病还没好?不,更严重了,他连我都不认识了!”
“不是的。”
老管家将穆同的话原封不动转达了一遍。
季语诗重新打起了信心,“副作用?只要他能将情绪发泄出来,他就正常了?”
幸好,不是什么大毛病,这个她有自信。
先前她被软禁在国,因为各方面的压力,做过不少心理咨询。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季语诗信心满满地为他准备了不少发泄情绪的方法。
可是,她发现他根本甩都不甩她。
再多的方法,碰上一个连眼神都懒得给你的人,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杨伯,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怕他憋坏了。”
“唉……”
老管家也是急啊。
可是,别说是季语诗,少爷居然连他这个老头子都不理不睬了。
他也是伤心得很啊。
“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正巧,席少司下楼。
老管家也来不及跟季语诗解释,上前就道,“少爷,白小姐搬走了。”
这些天来,男人对他们的话都是充耳不闻,跟聋子似的。
然而此时,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