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吃完加了香辛料的早餐,继续他的设计大业。
而季语诗,默默看着老管家在书房内进进出出,伤心又羡慕。
他真正康复了,清醒了,没有再莫名其妙黏着一个女人,这很好。
可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他离她越来越远了?
从他康复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过,她仿佛,成为这幢别墅的一个摆设。
季语诗有些受不了了,出门找妹妹季语茵聊天散心。
“茵茵,你说我该怎么办?”
“姐,你是说,席先生的副作用是因为白贝贝才治好的?他现在还派人到处找她?”
“嗯。”
季语诗搅着浓浓的咖啡,闷闷不乐。
季语茵抿了口天蓝色鸡尾酒,黑色的瞳眸倒映着酒水,有一种诡异的妖冶。
“姐,你什么都不必做。”
“什么?”季语诗一愣。
“现在白贝贝跟席先生的羁绊还在,你现在去贸然要求什么,肯定会惹席先生不快。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白贝贝跟席先生彻底决裂。”
季语茵笑了,唇畔却染上一抹比她手中鸡尾酒还要冷的寒意。
……
白贝贝扶了陆以宸去医院检查。
所幸医生说无大碍,简单开了点药,他们就出来了。
临近中午,白贝贝干脆就带着陆以宸去附近的餐厅解决午饭。
然而,下车没多久,刚好碰见从咖啡馆出来的季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