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你现在能开口说话吗？你记不记得，是谁摘了你的呼吸面罩？”p
话音落下，现场陷入一片寂静。p
只能听到医疗设备发出的细微滴滴声。p
席少司，白贝贝，季语诗，席安妮，席慕凡，还有数名保镖都在病房内。p
他们都在焦心地等待席老爷子的答案。p
唯有季语诗，思绪恍惚，不停地在自我安慰。p
席老爷子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p
她去摘面罩的时候，他眼睛都是紧闭着的，而且，她还穿了一身白大褂，带了口罩。p
他不可能认出她的！p
对，不可能！p
季语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过让席老爷子死去。p
是他违背了她和他之间的约定。p
他该死！p
为什么天要让他活过来？！p
“你说什么？”p
席老爷子似乎说了什么，声音很小，林巧芝俯下身倾听。p
过后，她直起身，“卓峰说他知道。”p
他知道？p
他居然知道？！p
季语诗呼吸都凝固了，浑身血液疯狂逆流。p
他知道什么？他明明昏迷着啊！他知道个p啊！p
林巧芝俯身又听席老爷子说了什么，直起身，再次传达席老爷子的意思，“卓峰说，那晚有人摘下他呼吸面罩的时候，摸过他的脸，他记得那感觉和气味，让大家一个个过来摸他的脸，他能知道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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