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问了多少个问题，万思只是木然道，“还好，还好。”
还好？哪里好？明明不好！
白贝贝轻轻地叹气，“思思，逝者已逝，试着放下吧。”
万思的睫毛颤了颤，“放下？如果真那么简单好了。”她自嘲地笑了声，声音陡然一厉，“那么慕凡呢？他莫名其妙死在了八年前，至今连凶手都没找到，让我怎么放下！”
“抱歉……”
白贝贝顿了顿，“那么思思，你知道最近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她把报纸曝光的事一并告诉了万思。
万思从头到尾，面无表情。
“思思，我知道你想查清这件事，少司也派人在调查了。宋非寒，他只是受人雇佣，根本没必要承受公众的怒火。你去劝劝他，让他冷静下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万思轻启干裂的唇，“不……”
“思思！！”
“他要做替罪羔羊，是他的事，他要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白贝贝被万思的绝情惊到了。
好半晌，才缓缓道，“思思，在你心里除了你曾经的男朋友，容不下其他人了吗。”
万思的回答是径直起身，要离开探监室。
在手抚门把前，她的脚步一顿，“宋非寒顶替席慕凡，欺瞒席家下下八年是事实，他瞒了我，借用席慕凡的身份与我约会是事实，他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不齿！贝贝，永远不要试图帮他说话，不要毁了你在我心的形象。”
这抹声音一直幽荡在探监室空。
白贝贝坐了很久，直到狱警委婉请她离开，她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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