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秀点了点头,问:“欢欢!除那煞就只能放鞭吗?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殷成杰笑了:“要是可以放铳也行,每隔十五分钟放一次,那煞也不敢靠近。”
“放铳?”余欢欢的二叔皱起了眉头,“现在禁止打猎,铳都被政府没收了,哪里来的铳?”
这句话正中殷成杰的下怀,他不以为意地道:“没有铳,那就得放鞭咯!”
刘七秀为自己老二的荷包担心:“放这么长时间的鞭,那得要多少钱?不能晚点放吗?”
殷成杰低头想了想:“最迟不能超过太阳落山。”
余乐乐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忍不住了,问:“余欢欢!你又在搞什么花样整我们?什么放鞭?放什么鞭?”
余欢欢白了她一眼,没做解释,她觉得没必要。
不过她的二婶倒是给自己的女儿做了个充分的说明。
不听还好,一听,余乐乐直接炸了:“放那么长时间的鞭得要多少钱?余欢欢!你故意的是不是?”
刘七秀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再次大声呵斥:“乐乐!你疯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到底是钱重要,还是你老公的命重要?欢欢好心好意提醒你,并且已经想出了化解的办法,你不感激她就算了,还这样怀疑她?你还是人吗?如果她不说出来,你的喜事变成了白事,这怨谁?人家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这样大吼大叫?你像什么话?得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呢,那书都读到屁、股、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