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把纸箱的一角都弄湿了。
邹国威和沈元杰看了,忍不住要呕。
“许姨!你弄只狗来做什么?”邹国威站起来,手从箱子上拿开了。
“我老乡的餐馆里要这东西,我看大马路上这种狗狗多的是,就给他弄了这么一条。我保证,就这一条,以后绝不再弄了。”许姨边说边盖上箱子往回推。
“慢着。老邹!箱子都拉出来了,不妨就多看两眼。”殷成杰的提醒,让邹国威把许姨推进床底下的纸箱又给拉了出来。
这回许姨的脸从刚刚的如释重负又变成了惨白一片。
她狠狠地瞪了殷成杰一眼,转身就想要走出房门。
“许姨!你要去哪里?”殷成杰一脚把房门踢的“砰”地关住了。
“你是什么臭、婊、子,敢跑到我们家里来阻拦我?”许姨突然疯了一般边骂边扑上来就要打余欢欢。
沈元杰马上拦住了许姨:“国威!你这保姆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反常?平时不都客客气气的吗?”
“许姨!你怎么可以对我的客人下手?”邹国威当然也感觉到了什么,马上走过来把余欢欢保护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元杰!你拦着她,我倒要看看,她在这纸箱里究竟放了什么值钱的宝贝。”
小心地把上面的死狗拿开,底下是一层防水布,揭开那层布,露出了一个手脚和腰身以及头部都缠着红黄蓝绿青橙紫七种颜色缎带的一个面部向下的孩子。
孩子看上去不大,顶多一周多点。
邹国威饶是平时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凶杀现场,可看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孩子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他还是感觉到了震惊。特别是那七种颜色的排列,让他更为震惊。
“许姨!你这是在做什么?”邹国威问这话明显的中气不足,“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