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呐！”殷成杰骂了一句：“鬼是不用吃东西的，吸那菜的香味就饱了，连这个都不懂？没听说过骂人都这么骂的吗？”
“骂人？怎么骂？”秦亚琛好奇地问，他确实从来都没听过。
这个余欢欢知道，她抢先一步说道：“如果人家要诅咒你去死，就会骂你是个受香烟灰的。”
“香烟灰？”秦亚琛趴在菜上面努力吸着香味，问，“什么意思？”
“就你现在做这个动作的意思。香是饭菜香，烟是烧香烟，灰是纸钱灰，明白了吗？”殷成杰像是给死鬼上科普课似地。
死鬼秦亚琛懂了，感觉自己这趟死没白死，知道了许多之前不知道的东西，挺值。
“有人来了。死鬼！躲进来！”
秦亚琛吸菜香正吸的起劲，不料被殷成杰一把拽进了余欢欢的身体里。
“你干什么不让我吃？我饿着呢？”秦亚琛生平第一次吃饭吃到一半被人打断，有点恼火。
“饿一下算什么，总比被人抓住要好吧？”
“谁要抓我？”秦亚琛不相信地问。
“来了，看，是那个女人。”殷成杰指了指远处，秦雅琳迈着优雅的步伐正朝这边走来。
“余小姐！吃饭呢？”秦雅琳坐在了余欢欢的对面，挥手让下人退下，“我和余小姐聊聊，你们都下去。”
秦雅琳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小姐，可到底是顶着个秦姓，下人们不敢不听她的话。
“余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秦雅琳看下人们走远了，立即将脸上的微笑隐匿起来，冷着脸盯着余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