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父母这下连脸色都变了,这余小姐也太厉害了,连树底下有东西她都知道?
这还不算,她甚至知道那桂花树以前的生长状态?这是不是也太悬了?
“余小姐!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这树和我女儿的病有什么关系?”娇娇的爸爸有点不相信地问,“难道就因为我们那两棵树没了,我女儿就发病了?这样的话也不太符合逻辑。那树是我们住进来的时候没过两年就砍了,可我女儿的病却是三年前起的。”
殷成杰没有说话,而是笑了笑,问:“我能见见娇娇吗?”
“这······。”娇娇的父母对视一眼,为难地问,“非得要见吗?”
余欢欢疑惑地看着他们,不解地:“怎么?有困难?”
“呃?没,没困难。”娇娇妈妈的脸上有点尴尬,“孩子病的太重,我们采取了一些非常的措施,这也是逼不得已。余小姐!请跟我来。”
余欢欢跟着娇娇的妈妈上了二楼,刚推开娇娇的房门,一股难闻的夹杂着尿骚味的恶臭迎面而来。
熏得余欢欢差点就呕了出来,可碍于面子,她强逼着自己把那想吐的意念给压制了下去。
娇娇被绑成了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她没有睡着,一看见自己的妈妈走了进来,马上讨好地笑了起来。
房里的温度似乎比楼下更低,摆设也极其简单,就一个衣柜,一张床和一个书桌,电器是一样都没有。
窗户外加装了螺纹钢焊制的防盗窗,本应有的窗帘如今也没了。
玻璃也改成了塑料做的软玻,窗户底下放着一木桶。这种木桶余欢欢见过,是农村挑粪用的粪桶。小时候,家里没有厕所,大部分也都用这种粪桶当便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