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呀！早年间是杀猪的，之后家家户户养猪少了，就收手了。”刘五娘皱着眉头，“欢欢！你问这个做什么？”
“杀猪的？”殷成杰心中一凛，又问，“盖棺的时候有没有给他做忌？”
“做忌？”刘五娘和她的儿媳妇对视了一分钟，她的儿媳妇问，“做什么忌？当时也没有人给我们提醒这个呀。”
“哎呀！”殷成杰摇了摇头，“你们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凡是杀猪宰蛇接生的，死后都要做一忌，给死者的双手套上红手套。这样鬼差一看就知道了，会把他们引到血海去赎罪。如果谎报的话，鬼差会重罚。”
“什么？还有这么一说？欢欢！你小小年纪是从哪里听来这些的？”刘五娘疑惑地问。
“五奶奶！您忘了我奶奶是做什么的了？她的那一些东西我早就会了。”余欢欢知道殷成杰接不下去了，赶紧接上去道，“奶奶当时肯定是把这茬给忘了，不然怎么会半中间回来问五爷爷的生死时辰？”
“这，这，这么说，还是我把你奶奶给害了？”刘五娘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五奶奶！您不要自责，等刘叔回来，还了您钱，我就回家去救我奶奶。”殷成杰借着余欢欢的嘴宽慰老人家。
殷成杰！你确定我奶奶还有救？余欢欢激动的连心都颤抖了，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奶奶真的还有救吗？
“欢儿！我去地府查过，你奶奶不是正常的寿终正寝，地府的死神也没有接到她的魂魄，照刚才这位妇人所言，我想你奶奶的魂魄应该是被困在了一个地方。”
是什么地方？
“血海。”
血海？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