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师！您说它怎么就缩小了？而且还小了那么多？它身上的那些东西都到哪里去了？”站在余欢欢身边的一位女警好奇地问。
“你们有去看监控吗？它到底是怎么变小的？”余欢欢不答反问。
“看了。”女警接着说，“监控里根本就显示不出来，前一秒它还是那样，后一秒它就变这样了。我们也是在监控里发现了不对才赶过来的。”
“昨天送来的老人在哪里？你们有没有派人去看过？”余欢欢又问，殷成杰提议要去看看那老人的情况。
他有预感，那老人一定也起了变化。
“老人？在检验科。”田江回答着，“余大师！您跟我一块儿去？”
“好。”余欢欢点头，跟着田江去了解剖尸体的检验科。
他是局长，秘书早就打电话通知了检验科室里的人做好迎接准备。
接待他们的是科室主任，一位看上去有点古板的女法医。
可能是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关系，她的脸上没有笑容。
送来的尸体没有及时解剖的都会放进冰柜。
田江指明要看昨天送来的那个老人后，女法医拉开了冰柜，把老人的尸体从里面挪到解剖床上。
配合法医工作的另外一名助手，把包裹着尸体的塑料布掀开。
在看到尸体的那一瞬间，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不是昨天检验科室只收到这么一具半截的尸体，田江肯定要以为是他们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