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不然怎么把我们的司机一身都挂满了符?”
有几个人甚至要上来对田江动粗,田江一掏证件:“警察!你们都别动,老实回座位上去。”
他这一吼还挺管用,有几个胆小的退回去了。
胆子大的还留在原地不走。
田江一时间控制不了那司机,大巴车歪歪扭扭地上了那路。
车上人一看,司机把车开的跟喝醉了酒一样,个个吓的脸色发白。
田江一脚踩在那司机的大脚上,他借着自己的脚劲踩住刹车。
“吱!”这回公路上倒是没有出现什么上坡不用加油门的情况,刹车也正常地发出了响声。
只是这一个急刹,司机一头碰在田江的头上,把他的头撞了个乌青。
他胸前背后的符纂都被撞掉了。
田江本来想把那符纂重新再贴上去,可不想那司机脸色一变,瞬间一片惨白,呵呵呵地怪笑着来掐田江的喉咙。
手一伸过来,立即像是摸到了烙铁一般又缩了回去。
田江知道,这是他胸前的符纂起了作用。
司机翻转过手来抓田江的胳膊,试图顶开他的身子,他的腿,不让他干涉自己。
田江从自己的腰间摸出手铐,试图把司机的双手都烤起来。
没了手,他肯定是开不了车了,这一车人的命,那绝对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