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杰走过来，在余欢欢的耳边回了一句：“我爱笑，和你一起笑。”
“滚！”余欢欢笑着骂，“捣什么乱？我这刷牙呢，不怕我的牙膏沫子飞到你脸上？”
“不怕。”殷成杰越说越来劲，不要脸地毒舌，“别说是飞脸上，飞嘴里也不怕。”
“恶心。”
甩下两个字，余欢欢开始洗脸，梳头发。
殷成杰拿起皮筋，抢过她手里的梳子，温柔地道：“我帮你。”
扎个马尾辫不是什么难事，这个男人想帮就让他帮好了。
“小姐！先生！赶快下来吃饭了，不然就凉了。”
头发还没扎好，老板娘在楼下大喊的声音传了上来。
殷成杰冲楼下吼了句：“知道了。”
余欢欢催促他：“快点，快点，不会弄我自己来。”
“我会。”殷成杰三两下把自己小女人的头发绑好，简单收拾了一下，拉着余欢欢的手，招呼着小黑猫，“走吧！”
两人一猫出现在老板娘一楼的客厅里时才发现，这幢楼里住的客人还不少。
大约有三十来人，那晚半道上上来的那伙叽叽喳喳的人也在。
此刻他们就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殷成杰和余欢欢也没有去注意，只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打了点也不知道是什么糊糊的汤，慢慢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