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开口,疲惫地靠在那里。
“大叔!你们就说实话嘛!”余欢欢道,“我们帮了你们,那我们也得知道自己是帮了谁。你不说实话,我们怎么帮你?”
“没错。”殷成杰冷冽地说,“我不想救一堆无用的人,不说实话,到时候你们只有一个字,死。马上,更大的危险就要来了。那几个杀了它那么多的子孙族人,只怕它不会善罢甘休。”
“它?它是谁?”农民大叔惊恐地看着殷成杰,同时也在判断他有没有耸人听闻。
“它是谁你不必要知道。”殷成杰的语气还是跟刚才一样冷冽,“你把手放在地板上,应该可以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震颤,那是它来了。”
农民大叔蹲下去,用手摸着地板。
的确。
有颤动。
轻微的颤动。
如果没有人说明,可能不会感觉到的颤动。
甚至是忽略的颤动。
“先生的意思是这些东西的祖宗要来?”农民大叔到底是见多识广,一语言中。
殷成杰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微眯起眼眸看着那农民大叔:“我要听实话,你们到底是谁?”
事到如今,这群本来叽叽喳喳的人,现在个个都冷静了下来,农民大叔的眼睛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
之后又颓废地问:“先生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要判断自己到底该不该救你们。”殷成杰这话说起来非常轻松,就好像是在说我到底该不该请你们吃饭一样简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