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松接过那鸽子,抱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殷成杰凑过头来,艰难地问:“她这是,这是,死了吗?”
朗松没有出声,只是摇头。
那意思也不知道是说死了,还是说没有死。
如果是个人,纪海还有办法检查检查,是只鸽子,可该怎么办?
他虽然是个邪医,可不是个兽医。
鸽子躺在朗松的怀里,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毫无生气。
朗松用手摸它的头,帮它顺毛,心里一阵阵地难过。
“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宰了他,我非宰了他不可。”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在念经,一字一字的听不出狠戾。
可萧杀的戾气自他背后缓缓升起,直冲向烟囱里面。
殷成杰拍了拍朗松的肩:“朗松!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我们得从长计议。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我们目前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来头,不可冒险。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给你的鸽子报仇雪恨?”
纪海点头:“朗松!听老二的没错。我们兄弟已经折杀了一个,不能再有第二个。”
朗松没有反应,还是看着怀里的鸽子,嘴里还是那句话:“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宰了他,我非宰了他不可。”
“好!我把他逼出来,你去宰他。”殷成杰说完又开始掐指诀念那驱鬼咒,之后再打向那烟囱下面的黑雾里。
“喂!你们三个,站在那烟囱顶上打算要干什么?”殷成杰的指诀刚念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底下来了一群警察,拿着大喇叭就对着他们三个喊,“你们快下来,要寻死也不用爬那么高吧?快下来。”
殷成杰眉宇间皱了皱,没有理底下的那些人,继续开始念动咒语,掐起一个又一个指诀不停地往烟囱下面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