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没有再去看那个长老的眼睛，而是躲进了殷成杰的怀里。
她不敢再看，怕自己也被催眠了。
“我们是教的圣徒，这架航班已经被我们劫持了，要飞往我们一生所向往的圣城。”长老开始讲话了，声音清脆冰冷，没有老年人该有的老态龙钟，“你们如果听话，我们会带你们一起去，如果不听话，就会杀了，丢出机窗外面，都听懂了吗？现在，我们的圣徒死了两个，你们要付出代价。说，到底是谁施展的法术？”
那位长老说完又开始威严地扫视全场。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没有人吭声。
乘客们还没从刚才的催眠术当中醒来。
长老的问话简直跟放屁没两样。
殷成杰侧着身子对着那长老，也装作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理他的话。
刚才那个押送殷成杰的黑丝袜男人走了过来，附在那长老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长老犀利的目光“唰”地一下盯在殷成杰的身上。
半分钟后，那长老亲自来到他的面前，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元景旺不动声色地往殷成杰的身边靠了过来，他怕殷成杰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会吃亏。
长老的眼光里有银白的光线在往外倾泻，把余欢欢和殷成杰两个人的身体都笼罩了起来。
那光线跟检查身体似的，在他们身上一圈一圈地包围着，上下滑动。
仿佛是要在他们的身上搜寻出什么东西来。
殷成杰感觉到了光线里蕴含的威压，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直逼人的心脏和大脑。
余欢欢也觉察出了，她静静地依偎在殷成杰的怀里。
体内的冰火兽悄悄释放出能量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