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住凤来阁。”余欢欢委屈地辩白,“可殷成宇非得要让我住,我有什么办法?不然你去跟他说说,让我住别的地方去?呃?不对,他说他是我丈夫。我问你!什么是丈夫?”
余欢欢这一句问不可谓不高明。
她从小荷的眼眸中早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只怕是殷成宇的床伴。
可惜的是,男人一直都不肯给她身份,所以她不甘心地跳出来了。
想要把自己从殷成宇的生活中剔除。
可她呢?偏偏要高傲地宣布,殷成宇是自己的丈夫,还不怕把她给气死地问她:什么是丈夫。
什么是丈夫?
只要是个人都知道。
这一招,把小荷气的脸色发白。
感觉这个女人就是在向自己宣示主权。
余欢欢走过去把圆圆抱起来,在圆圆耳边嘀咕了几句。
圆圆一挥手,收了小荷身上的藤蔓:“我妈妈说你是殷成宇的人,让我放了你,你走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了,我还要继续宰那两只仙鹤。虽然害我们的人是你,可我们不能动你。我只好找那两只鹤出气,因为把我妈妈摔在地板上的就是鹤,把我们推下井里的也是鹤。”
小女娃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今天吃了鹤的亏,所以要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