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作引导性的猜测。
其实这都是以前跟着奶奶去看戏文看回来的。
戏文里经常这样唱。
鬼书生表情僵了僵，回答：“是。”
“然后你就开始寻仙觅道？想着要为自己找一条新的出路是吗？用来弥补自己对科举的失利？”
这也是蒙的，不过是凭自己想像的蒙。
“是。”书生鬼没有迟疑，放下自己一直指着余欢欢的那只手，愕然地问，“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你大概是寻错了道，不然怎么可能让自己投了井呢？唉！说起来，你也是个可怜人。”余欢欢表现出一副深深同情的语气，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死的？你的五百年道行都干了些什么？就一直被镇压在这口井里吗？你这也太冤了吧？”
鬼书生到底是个读书人，情绪很容易就被调动了起来。
他看着夜空，目光呆滞，闭上眼睛，仿佛往事不堪回首。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名落孙山的秀才，也是个心有不甘的秀才。那一年，我二十岁，仕途失意，心情郁结。去了一座高山寻访仙踪，苦心不费，我找到了一座道观，做了道观里的外家子弟。三年后，家族的族长找到我，让我回家看看，说我妻子与人私奔了。我二话不说，就跟他们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