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枭蚺:闭嘴!你有说话的权利吗?我没说连你一起收拾,你就庆幸吧,还敢说什么血脉亲情?
戈峰的话,瞬间激怒戈枭蚺,眼神中的杀意骤起。都已经这样了,还说什么血脉亲情?这不是笑话吗!
戈枭蚺:亲情?你们对我有亲情吗?他们杀我母亲的时候,他们有顾念血脉亲情吗?你倒是顾念血脉亲情,没舍得惩罚他们。杀我那混蛋父亲,他们有顾念血脉亲情吗?你再一次顾念了血脉亲情,戈向云白死,他戈向天坐上家主的位置。他们想要杀我,可有顾念血脉亲情?现在你叫我顾念血脉亲情?你以为我和我那混蛋爹一样蠢吗?去你的血脉亲情,老不死的,都这时候,还t的跟我扯蛋,你是觉得,我不敢灭你戈家一族吗?
戈峰闻言,浑身一个冷战,满目惊恐。灭族?他从来没想过,他以为最多就是把戈向天一家杀了,自己求求情,也许还能保戈向天一家的命。可是他低估了戈枭蚺的恨,更是低估戈枭蚺对他的恨。
戈峰:的确,是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总想着,家族利益高于一切,为了家族什么都可以抛弃。可是现在看来,我大错特错。但是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无论是你大伯。
戈枭蚺:闭嘴,我不想在听到这个词,就凭他也配是我大伯?
戈枭蚺一声爆喝,犹如惊雷震的戈家上下头痛欲裂。很多甚至直接被震的七窍流血,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戈枭蚺:老东西,收起你的满嘴废话,我不想听,也懒得听,更不会认同。你的狗屁道理,造就了今天的我,造就了你戈家的灭顶之灾。
戈峰哑口无言,气势上不敌,道理上也没办法,自己确实错了太多太多。无论自己的道理多么有理,但是在戈枭蚺那里,这些道理条条不通,戈枭蚺把这些道理毁的如同垃圾一样。
戈枭蚺:云儿娇儿,你们是留下还是离开?留下,那我就送你们一起走,离开,我允许你们带着你们的家人离开,但是只限你们的丈夫和子女。
现在的戈枭蚺,谁能把他和孩子联想到一起呢?说他是孩子,谁会信?一个十岁的孩子,却逼得一群成年人瑟瑟发抖,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云儿娇儿选择带着家人离开,但是没有带他们的丈夫,可见当初舍身并没有过得多好,所以今日可以摆脱,自然不会带他们的丈夫。
该走的人,都走了,剩下的,就都是该死的了。戈枭蚺目光阴狠的看向戈家众人,随后忽然暴起,接连打伤数十人,这些人被打的只剩一口气了。
戈枭蚺:我太蠢了,要是知道,三两年就可以超过你们所有人,我又怎么会被你们胁迫这么久。我的愚蠢,让我付出了代价,被你这个蠢货废物,欺负了这么久,你打算怎么谢罪呢?戈——辽——羽!
戈枭蚺回头看向戈辽羽,这个人比所有人都可恶,必须要让他生不如死。身形一晃,犹如鬼魅来到惊恐的戈辽羽面前,阴毒的一笑,吓得戈辽羽魂都飞了。而后就是戈枭蚺,一寸一寸的敲碎戈辽羽的骨头,然后一颗药丸给戈辽羽喂下,寸寸断裂的骨头居然几秒就长好了,然后戈枭蚺再来一遍。
就在戈枭蚺的恐怖手段下,戈辽羽最后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出现幻觉。戈枭蚺把戈辽羽和戈向天以及樊笑蓝放在一起,递给戈辽羽一把刀。
崩溃混乱的戈辽羽,在自己的幻觉里,手拿着武器,把戈枭蚺一刀一刀的砍死,砍死一个,又出现一个,一次又一次的杀死自己的梦魇。幻觉中,戈枭蚺痛苦哀嚎,跪地求饶,戈辽羽痛快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恨。
戈辽羽痛快的发泄着,而现实是,戈向天和樊笑蓝被自己儿子,活活的一刀一刀的剐了。一旁的戈枭蚺畅快的享受着报仇的快感,面对仇人,戈枭蚺表现出了残忍血腥的一面,对仇人毫无人性。
戈峰无法面对如今的局面,更不能接受,自己的错误,不仅葬送了家族的未来,更是将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逼成了冷血恶毒,残忍血腥的人。
眼前的血脉相残,好像,这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哪一次不是默许了,正是因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默许,才有这最后一次的,彻底的血脉相残。
戈峰颓废的瘫坐在地上,眼神开始涣散。戈枭蚺来到戈峰身边,看着以前自以为是的爷爷,现在好像一个受到过渡惊吓小猫小狗一样,蜷缩着身体,目光无神的瘫痪在地上。这种报仇的快感,戈枭蚺还是很享受的。
戈枭蚺:我亲爱的爷爷,感觉如何?我可以让戈家飞黄腾达,让家族成为丰海国的第一家族,所以,你能允许我这么做吧?毕竟我这也是为了家族,我也是戈家人,我组建的戈家,也是戈家,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