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该番如此耿耿直白的一系列问题,饶是阅人无数的冷旎夭,不禁也有一刹那的怔然。
随后,他唇边荡漾一抹邪佞笑意,兴味盎然地答道:“香珠堵住了……前方。”
这小娃真是越看越有趣了,他都想将她拐回姽婳楼中,好好养上一些时日,来供他玩耍玩耍。
冷旎夭心中如是的想着,若她知晓自己认定为的太子殿下圈养之人,亦欲将她圈养起来玩耍的话,不知她又是作何感想?
他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想必一定很有趣,只是不知那位大神到时能否割爱了……
罂初了然,先是朝冷旎夭颔首应了一声,继而转向万俟闻乾,请示道:“太子殿下,小人不便触碰公子的患处,不知您能否协助……?”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眸偷偷观察着万俟闻乾的面色。
见他冷锐犀利的鹰眸扫了自己一眼,且示意她接着说下去后,罂初才从怀中拿出两个简素的白瓷瓶,双手恭敬的举高呈上前,谨言慎行的娓娓道来。
“先将左边一瓶青草露滴入患处内,您用手帮公子释放一回,珠子便应能出来,若香珠之处太深,公子您再服用另一瓶中的魅香丹,但此药催情之效甚烈,需以金针施渡关元穴,才能压制其药性。”
话说到一半,罂初再次用余光暗查着万俟闻乾的神色,她反复推敲后,继而硬顶着头皮说道。
“小人手中的两味药,虽都含些毒素,却实则无害,只需三日便能排除体内,只是这三日期间……不便行房。故而,小人全凭太子殿下吩咐。”
从始至终,万俟闻乾都是在紧紧绷着,一张阴鹫肃杀的霜颜,见他迟疑暗忖了片刻之后,才将罂初呈上来的丹药纳入手中,细细查看。
过了半晌,万俟闻乾便挥手示意,让她在先在门外等候着。
罂初心定神了的施礼,默默无声地后退了几步,再转身走向房门,轻轻将门打开而出,反手又小心翼翼地将其合上。
这边,刚出客房的罂初,来到门外的雕廊护栏边,看向楼下大堂内,万分焦急着的翘娘,她心口不由涌上一股暖意。
她唇边半弯起淡淡的笑意,微微对翘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碍,便安分守已地伫立门前守候,等待万俟闻乾的下一个指示。
没过多久,房里隐隐传来从轻变重的喘息声,随后再是不加压抑的高亢呻吟。
罂初闻声,身板正襟危站,依旧面不改色,既然太子殿下让自己候在门外,正大光明听墙角,那她便当作收听现场直播攻受剧的音频呗。
紧接着,一刻钟过去……半晌,又一个一刻钟过去了……良久,再一个一刻钟过去了……
耳闻着房内现况越战越热,逐渐演变成为两个人的战场,嘤咛呜咽交加着闷哼粗喘,传来高高低低的撞击声,有序地奏响起一次次激烈的战斗序幕。
这一瞬间,实在让罂初有些无语,虽说她不应管别人的爱爱之事,但她分明嘱咐过,只能用手,这怎么就演变成武器了呢?
为了两人以后的‘性’福着想,罂初思量之下,便驱手轻轻叩起客房大门上的铺首衔环,静静等待着双方暂时休战的那刻,冒死谏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