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微生大神的一滴血,都能让她起死回生洗了髓,那他真实的实力,还不得吓破她的胆才怪!
“有那么夸张么?”
花葬皱了皱眉:“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初主子,这不是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当初那所向披靡,雄霸一方的宏伟气势,到哪里去了?!”
罂初翻了翻白眼,指着自己肿成热狗的香肠嘴:“喏,老娘曾经浩瀚的气势,全被我上头的主子老大,啃个精光了!”
当她不想农奴翻身把歌唱么?
她想,她做梦都想!
可好不容易翻了身,分秒钟后,微生大神直接又把她碾压在身下了啊,若不是他逼迫她多次使出绝招,她又哪里能逃脱得了。
回想着一个时辰前,他疯狂地将她啃了一番,却又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睁着一双迷惑不解红雾迷离的血曈,似有些苦恼的低喃问道:“味道没变,为何本尊却没有方才那种感觉?”
罂初看着眼前蹙眉深思的美人,不由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反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感觉?”
“有点难受,有点燥热,但又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微生熠墨若有所思的回味着方才那种感觉,径自起身跨坐着,急躁的动手去脱身上的衣袍。
罂初看得心惊肉跳,心中不由惶恐起来。
难道真如别人所说的那样,男人对这种事情天生的无师自通,他亲着亲着便琢磨出什么门道,所以要对她尝试尝试?
想到这,她再也躺不住了,立马起身给他拉拢了衣领:“天气凉,染上风寒就不好了,你赶快穿上罢。”
但俨然某初高估了,某兽对敦伦之事的认知,以及低估某兽对未知欢愉感的探索欲。
直到某兽褪去衣袍,赤着精瘦却极其精致漂亮的上半身,俯着身,将她的双手,搁在他翘儿臀上的腰窝处,异常急躁难耐地吮着她的耳垂,似食髓知味一般,哑声吩咐道:“嗯……给本尊揉一揉,像方才那样揉一揉,按一按。”
罂初一脸懵逼的紧绷着身子,顺从地给他勾戳揉按,然而两只白玉似得耳尖,却红得有些烫人。
……
“老大?什么老大?我怎么不知道?”
花葬满脸疑惑的看着她,却见罂初若有所思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抬手在她面前摆摆手:“初主子?主子?罂初——!”
罂初顿地一吓,梭然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抬起头,迷蒙着双眸看向眼前的花葬:“啊,怎么了,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花葬皱了皱眉,看着她面色染红的娇媚模样,不由眸光微闪,再次重复道:“老大是谁?”
“他是我与白球球的主子,也是姽婳楼真正的楼主。”
罂初笑了笑,想着这几日娆画等人,每回对待花葬的态度,明显是熟悉之人才有的反应,便心知此人或许是同僚,也就没准备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