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不可以。”刘芬跑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妈妈错了，原谅妈妈这次好不好？”
“你每次都这样说，上次妹妹自己撞到了头，她说是我撞的，你马上骂我，你还跟她一起劝我放弃寒声哥，这次也是，你每次都让我原谅，却一次都没有改。”唐欢推开她，跑上阁楼。
刘芬马上想去追，顾寒声拦在她的面前：“伯父，唐乐是你的女儿，欢欢也是你的女儿，还是不要厚此薄彼的好。”
说完，也不等唐邦国反应，转身去找唐欢了。
“让你们笑话了。”唐邦国脸上的肌肉滚了滚，朝顾爸顾妈道。
“后妈就是后妈，比不上亲妈，我们理解。”
顾妈这话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房间的门没关，唐欢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没有修剪过的，交错复杂的树枝。
她的手指在桌上乱画着。
“难过了？”顾寒声来到她的身边。
一坐着，一站着，从顾寒声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白瓷般的侧脸，脸颊边缘的碎发细而柔软。
要是贴在她耳旁说句话，那些细细的绒发可能会根根飘起来吧。
真她妈勾人。
顾寒声心痒痒的，舌尖顶了顶牙齿。
“我是开心。”唐欢坐起来，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