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我姓谢。”谢甄真在这位西陵先生面前，实在做不到隐瞒。
不过这一切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苏牧儒看着谢甄真，叹一声：“你一定是奇怪，老夫怎么会看出你的身份的。不过就算是你不问，老夫也会告诉你的。因为……你和你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小时看不出来，长成大姑娘了，活脱脱的你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啊！”
谢甄真呆若木鸡。
母亲？
她不是……她竟然和苏牧儒认识？
“你母亲年轻时候，可是风靡神都的第一美，美在容貌、才学和心地。今日见你，倒是和你母亲当年不遑多让，这才学和容貌真真像极了。”苏牧儒话锋一转，叹息道，“可惜，红颜薄命，你母亲没的早。”
谢甄真的心中感慨万千，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的好，她垂眸。
苏牧儒看着她：“你才学不俗。今日你来除了见老夫，定然也别有所求，不过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份才略和胆识，老夫自愧不如。想来，你要做的事情一定和这个游学有关。”
“游学是要走出去，你却特意来说……嘶，难不成问题出在城门？”
谢甄真不禁赞叹，这位苏牧儒真是非同一般，竟能从蛛丝马迹中寻到事情的真相，虽然不太全，可是已经相差无几了。
谢甄真犹豫了下，将和慕容宴打赌的事情说给了苏牧儒。
苏牧儒静静地听着，这些内容属于内廷密事，他也只能听不发表什么看法，到了末了，他问道：“那丫头，你是想让这些学子各自回去，然后黄昏之后再出东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