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茨一时语塞,她怎么舍得拿自己最爱的男人来立誓?
“无话可说了,是吧?”柳非烟扶着腰,钻进了被窝:“我已经被你们囚禁了,你们就做做好事,还我清静,让我安静地自生自灭吧。麻烦你们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我这个伤患得好好养伤。”
沈妄言薄唇紧抿。
从他进屋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就没正眼瞧他,简直把他当成空气。
程茨偷窥沈妄言的表情,一眼就看出他有多不爽。
她知道,这是挑拨离间的最好机会。
当下她一咬银牙,冲上前,一把揪住柳非烟的胳搏,将她从床上拽下来:“妄言纡尊降贵来看望你,你居然敢无视他,谁给你胆子?!”
柳非烟懒得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程茨。
给她一点颜色就开起了染房,程茨还没玩够这个弱智的游戏?
“你现在就向妄言认错!”程茨咬牙切齿地又道,恨不能即刻看到这对男女反目成仇。
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柳非烟很想把烦人的程茨甩到天边。这个女人的用意她很明白,不过是想看她和沈妄言彻底撕破脸。
“行行行,你先放开我,我会拿出我百分百的诚意。”柳非烟让程茨放开自己,扫一眼冷眼旁观的沈妄言。
程茨不大相信柳非烟这么好说话,觉得她一定又在玩什么把戏,让人不得不防。
“你不放开我,我要怎么跟沈妄言道歉?”柳非烟耐着性子又道。
程茨将信将疑,这不是她预料之中的剧情。
柳非烟索性推开程茨,突然间就扑向沈妄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算我嫁了人,但不妨碍我继续做你的女人。”
她说着,不忘在沈妄言结实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程茨不料柳非烟是这样的反应,气得嗓子冒烟,强忍着才没冲上前给柳非烟两掌。
她是想让他们反目成仇,而不是看着这个狐媚胚子又去勾引沈妄言。
沈妄言冷眼看着挂在自己胸前,还不时撩他的女人,维持高贵冷艳的姿态。
只有他知道,当他听见“嫁了人”这三个字时,心里头有多不痛快。
本来是他碗里的女人,居然被其他男人截了糊,他这辈子就没试过这么郁卒。
柳非烟见沈妄言没动静,表情也没变化,她又在他胸口摸了两把,占尽了便宜,这才想退开。
沈妄言却在她要抽身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你就这么想做我的情-妇?一个林落满足不了你,还想跟我睡觉?”
柳非烟轻哼一声,算是作答。
她只是不想看程茨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故意作戏,沈妄言怎么就这么不上道?
程茨见情势对自己不利,忙开口提醒:“妄言,你别再被她迷惑了。她不干不净,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