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言被气笑了:“死女人,你属狗的吗?!”
动不动就咬人,怎么会有这么不安份的女人?
柳非烟只是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像是在辩别他是谁。
“我是谁?”沈妄言多嘴问了一句。
“渣男!”柳非烟吐出的两个字,令沈妄言脸色黑沉得厉害。
这个死女人居然说他是渣男?不对,他再怎样也称不上渣男吧,他又不像林落到处拈花惹草,怎么担得起“渣男”的称号?
“我到底是谁?”沈妄言掐正她的下巴,逼问她。
“王八蛋。”柳非烟说着,突然抱上他的脖子。
刚开始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他的脖子上沾上了她的泪水,他才知道她是在哭。
一时间,他不知该怎么处理一个醉了酒、发完疯又对他流泪的女人。
最终,他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轻拍她的背部,柔声安慰:“不哭,我在这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躲在他怀里的女人再没动静,他才知道她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发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小鼻子小嘴巴,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特别招人疼。
他的心像是化开了一般,亲昵地在她小巧的鼻头蹭了蹭,无声自语:“你如果一直这么乖巧听话,我也就不会这么累……”
腿上的女人依旧睡得香甜。车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她轻浅匀称的呼吸。
沈妄言轻轻在她娇嫩雪白的脸上摁了摁,瞬间浮现他的指印。他再摁,又浮现了指印。
就这样,他一路玩她到回家,她仍睡得昏沉。
把柳非烟带回梦园后,沈妄言接到从北安打来的电话。
他和薛女士聊了十来分钟,再一回头,却发现搁放在沙发上的女人不见了。
刚好黎文泽从厨房出来,沈妄言问道:“那个女人呢?刚刚还在沙发上,怎么一眨眼不见了?”
她还能遁地不成?
黎文泽也是一脸茫然。此前他在厨房做醒酒汤,哪里得空注意客厅里的动静。
偏偏客厅空荡荡的,二楼也没人。
两个大男人找了约莫二十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回看监控录像。
沈妄言看完监控后去到客厅的沙发前,探头看向沙发下面,果见柳非烟好好地躺在沙发下,一双手还牢牢地抱着沙发脚,好梦正酣。
黎文泽也看到这等清奇的画面,失笑连连:“柳非烟还真是奇葩女人一个。”
害他们好找,原来是自己钻沙发底下了。那么小的地儿,她还能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这也是能耐。
沈妄言把躲在沙发下面安睡的女人拖了出来,再把她抱回二楼,帮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喂她喝了醒酒汤。
期间不免动了欲念,偏偏她安睡的香甜模样让他不忍吵醒她。
结果,他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夜,竟半点便宜都没能占到。
第二天柳非烟起床时,并没有宿醉后的头疼,反而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