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云放下碗筷,拿起酒杯起身道:“我能进这个剧组很开心,和大家共事的这几个月学到了不少东西,我敬大家一杯,谢谢大家对我的关照!”
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低声对导演道:“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待匆匆走出包房,她轻吁一口气,不去洗手间了,打算早点回家休息。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演戏,不想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还要继续演,没意思极了。
出了酒店后,她给导演发了一则短信,谎称自己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
导演很快打电话过来,斥责她不懂事。她连连称是,不卑不亢地应付了几分钟。最后导演还是拗不过她,只能放行。
此时,她已坐上了计程车,去往回公寓的路上。
半小时她就到了自己住的小区,才去到自己家门口,就看到有人比自己还快,可不正是左岸?
左岸听到声音,回头看向她,扯出讽刺的笑意:“真慢!”
“你怎么来了?”商秋云很快恢复常态。
“我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你相信吗?”左岸亮出手中的钥匙:“我有你这里的钥匙,却还是在等你开门,你知道为什么吗?”
商秋云低头开门,没心思猜谜。因为离得近,能闻到左岸身上的淡淡酒气。
门开了,她挡在门口:“我安全到家了,你回去吧。”
左岸轻易拧开挡路的商秋云,回头瞟她一眼:“我是你丈夫!”
他们结婚才两个月,她想分居,还要看他愿不愿意。
商秋云懒得再废话,自己拿了睡衣进浴室,洗完澡后,她给左岸拿了件宽松的睡袍。
等左岸进了浴室,她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倒头睡下。
左岸洗浴出来,就看到空荡荡的空厅,还有紧闭房门的主卧室。
该死的商秋云,居然把他挡在主卧室外。
他用力拍打房门,商秋云拉上被子蒙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不多时,手机铃声响了。她摁了静音,相信左岸闹一会儿之后就会识趣地离开。
她也不知是几时睡着的,只知道再醒,天已经亮了。
因为不用拍戏,她睡多了一个小时才爬起床。
当她打开主卧室门,看到像门神一样堵在她卧室门口的男人时,她脸色微变:“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左岸露出阴森的笑容:“你说呢?”
商秋云心一凛,退回卧室想关上房门,可惜慢太多。
左岸一手挡门,钻进了卧室。他反脚踹上房门,把她拉上床。
这回他甚至不脱她的衣服,直接架起她的双腿,露出空门。一切的发生太快太迅速,商秋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左岸占据了身体。
以前左岸在床上就不温柔,这一回他酝酿了一晚上的怒火和浴火,自然更不可能温柔,甚至称得上是粗暴。
商秋云就这样被左岸由上到下、从里到外煎煮了一遍。
等到左岸吃饱喝足,已是午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