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莲第一次吃到这样甜蜜的果子,暗自庆幸还是跟着麻麻出来了,不然,总是待在那天寒地冻的地方,别说吃果子,连肉都吃不着。
鹿斯基一个也没吃,用兽爪笨拙的拽下,弄掉刺儿,把果子全放在兽皮衣服里抱着,池深深看了一会,有些不解,“喂,温度这么高,你把它放在这里干嘛?”
“留着路上带给你吃。”
“……”池深深怔住,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目光闪烁着移开。
鹿斯基突然变得这样好,她太不习惯了,不接受吧,又觉得心里欠他钱似得。
鲁卡听着他的话,第一次对他有了改观,忙跑去摘了几片大叶子,丢给他,“喏,包好了。”
鹿斯基接过叶子,不厌其烦的将大草莓又从兽皮衣服里,一个个放到那里,一堆堆弄好。
“看着果实生长,不用等到夜里,我们就该上路了。”鲁卡突然说道。
池深深赞同的点了点头,“哦,也对,如果是月尖的炎季,一定不会长这样的果实。”
“月尖的众兽坡在东边,与之对应的这里应该是西边,我们待会沿着海边树林向东走,估计就回到了,要是像北走偏了,估计就是寒带,那个冰城,虽然在陆地上没见过,但我肯定他是一直移动的,不然,也不会因为炎季的海水暖流冲进冰城,而让蛇窝被雪崩埋了……”鹿斯基四下张望了一会,分析道。
听了他的分析,池深深逐渐对他有了一些改观,讲真,鹿斯基还真是有颗聪明的脑瓜子,要是心地善良的话,一定会更让人钦佩的。
“那好吧,我驮着凯撒蒂,你驮着深深和小雌性,如果,半路你耍花招,我一定会咬死你的!”
鹿斯基闷声不语,心道:这样好的机会,错过了,才是傻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