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你这样粗鲁、疼,你个粗鲁的傻豹子……池深深痛的不能开口,只好腹诽着。
鲁卡小心翼翼的动着,豹眸飞转,猜测道:“难不成凯撒蒂的只是徒有虚表?”
“别说话!”把好奇的那个劲头放在温柔上不行吗?呜呜……
鲁卡只好老实的闭嘴,但心里却得意极了,肯定就是那样的,嘿嘿,凯撒蒂用起来不如他的大!
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在池深深唇上打圈,池深深有些痒,立即抿住了唇,鲁卡没因此却步,沿她满是霞光的脸颊一路滑到了脖颈,丝丝滑滑的痒意,让池深深身体有了一点莫名的感受,显而易见的,下身疼痛感也逐渐消失。
鲁卡动得毫无阻碍,渐渐的,屋里传出一阵阵音调不同的雌性吟声,配合着屋外的雨滴,和鸣成一曲让听众莫名投入的悠扬曲调。
凯撒蒂蛇尾卷着阿芙莲,用兽皮盖住她的小脑袋,她脑袋上是盖亚一直举着的石盆。
她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她要被赶出屋子,但一瞅凯撒蒂逐渐变黑的眼眸,她就吓得不敢出声。
盖亚的听力也很好,但他并不像听屋里传来的欢-愉声,他怕控制不住身下的反应。只是一次交-配,凯撒蒂全身就透着杀机,要是让他察觉他的反应,估计会被驱赶。
他逐渐习惯待在大雌性身边的感觉,每天默默的做着事情,但一点都不会感到孤独,甚至会收获一点小惊喜,小幸福……
“我们要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吗?”无奈,他只好主动找话题。
凯撒蒂瞥了他一眼,被怒气染黑的眸子没有半点波澜,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