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曼没吭声,仰头看向三楼,月野依旧满脸挂着笑意,像没事人似的看着他。
瞧着他的样子,伯曼就猜到肯定是他在暗中救他,不然,怎么解释他这幅淡定的样子?
鲁卡皱着眉毛站在深深身后,虽然也很关心伯曼的伤情,但他很在意他是怎么掉下来的,于是变问:“是他推你下来的吗?”
“嗷呜呜!”不是,我腿软了一下,就掉下来了。
伯曼依旧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回答鲁卡的话。
鲁卡看了一眼月野,指着他警告:“以后离我崽崽远点,不是早就让你搬走吗?怎么还赖着不走?”
“这点你可以问你崽儿。”月野慵懒的将后部倚在窗框上,随之,闭眸回应。
鲁卡最烦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咬牙切齿的问伯曼:“你是想变兔子还是想做豹?”
“嗷?!”这之间有联系吗?
鲁卡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眼里的斥责:“还翻了天了,敢对我这个态度。”
“好了好了,别打我们了,刚从三层掉下来呢,你不心疼我心疼!你再打他一下,我就拿蛇毒喷你了!”池深深一巴掌拍开了鲁卡的手,作势要伸手拿蛇毒喷瓶喷他。
鲁卡大惊:“不是,深深,我们刚才不是还想在厨房交配增递感情吗?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把我毒死了,你再去哪找像我这么棒的雄性?”
“不提这事我还不怒!你要是再敢有事没事就给我提那两个字,我就……”
“就啥?那‘两个’字,是哪‘两个’字?你敢说我就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