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只得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给自己倒杯水吃了几片感冒灵吧!她记得自己的包子里备有一小盒,平时随身带着的普通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吃了药整个人更觉昏昏沉沉的,胃痛的得更厉害,不知是怎么回事的这胃痛总乘人之危而入的,现在又要阻挠服感冒灵对感冒的药效吗?
不知怎么的人一感觉不舒服,身体的各个器官就发出信号来运行的轨道就像接不上轨,这人自然也就变得不容耐和懒散了起来,许杏子偷偷在斜对面办公桌上的看了一眼郑松子,此刻他正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根本没注意到她。
许杏子原是可请假离开的,然后让郑松子把那些她待干的事儿让他分派给别人干就ok。
再说,生病嘛!谁没个“三灾六祸”的?郑松子总不能勉强谁或谁不生病的——这生病就像个炸弹骤然暴发,谁也左右不了它,就是郑松子也无法阻止自己不生病的。
可是,许杏子就是好强争胜的,实在点说她是不愿落下郑松子的话柄的,更不愿他又趁机讽刺两句。
咦!一想到他那些冷嘲热讽的讽刺,还有那些可有可无的尖酸刻薄,许杏子还真情愿自己被病魔缠身了也不想去触及那个霉头——
若说她刚进“翼丰”时还像个小媳妇,现在还好她努力地做到能避开郑松子这妈婆的风头才刚松了口气,别再去触及那霉头了。
许杏子在心里默默无语地对自己说。
这样,许杏子勉强地支撑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着勉强的写了一张纸,正当她想校对一下时,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这份先做了赶着要。”
郑松子发话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并递过一份材料让她看。
她心里无声地抗议着:“什么?他还要她赶份什么财料?她本就像只蚂蚁在爬着一样的——”
无声地抗议的许杏子接过来那张纸看着无意中碰到他的手,郑松子终于“唉!”了一声,并放肆地用手抬起许杏子的下巴。
“你——”
可能他手无意中碰到了许杏子的额头貌似滚烫的样子才觉得不对劲,难道他面子的这个小女孩发烧了吗?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不由多看了她两眼才发现原来许杏子满面的病容,这就不由伸出那双大手来摸着许杏子的额头,发现许杏子还真的在发烧啊!他的这一发现可不得了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的。”
许杏子挺强地说着并摔开了郑松子的那双大手。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