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刁民民最为苦恼之时,一方面,刁民民不忍违背姥姥的意,再说姥姥如今活到70岁是不容易的。
他很想让姥姥快活着趁她有生之年,当然,快活也得有条件的她的快活是建立在刁民民能够成家立业上的,老人家的要求不是很高的可即便如此,那个成家此项却成了奢望,因刁民民多次相亲大抵上说都是以不欢而散、失败告终而退的,个中原因刁民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他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对,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的。
甚至刁民民直到后来连相亲的日子也给忘了,不能说刁民民粗心大意就是因他提不起精神头来相亲,毕竟太多次的以失败而告终确实对他打击蛮大的,尽管那不是他所愿的,可他一见姥姥一说到他相亲的那个欢喜样又不忍忍违背姥姥的意,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许自己不相亲、不许自己提不起精神来,可事与愿违一到相亲他都找不到那种感觉。
有次他加个比方说了,怕伤及到姥姥,他说:“姥姥,我可不可以不相亲?反正我想一辈陪在姥姥的身边。”
姥姥听后感慨地说:“有你这句就够了,姥姥就是累死累活也值——”
她的所以“值和累死累活”的定义是觉得孙儿刁民民太懂事了,不是那种娶了媳妇忘了姥姥的人,这以后她为刁民民相亲的事更加的勤奋了,这才有那天二拨人马先后找他相亲的事——
就说那天那二拨人马要找他相亲,媒婆带着女方先后到他家相亲居然找不到他?这还真是个特大的奇闻怪事,自己在相亲却把自己弄丢了不知到哪儿去了?
也可能相亲的次数太频繁了弄得他连自己相亲这么大的事都给忘,或者那是姥姥答应了人家的却忘了给他说时间?反正刁民民为取悦姥姥就是心里再不满也大有来者不拒之势——
这才造成了尽管他的嘴巴上有来者不拒之势,可在心里却跟不上步伐……反正一个就是多次频繁的相亲却没有找到那种感觉,究竟何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别的人更不用说了。
还是邻居的魏大婶一语道破梦中人,魏大婶一见今天就有二拨人马先后到刁民民家里相亲却扑了个空,那时刚好刁民民和许杏子二人有说有笑地从她家里出来,魏大婶就说道。
“你们看,刁民民和许杏子二人‘郎才女貌’多么的般配啊!刁民民也不用相亲了,他的对象就是许杏子,许杏子的对象就是刁民民——无疑了!”
邻居魏大婶真是一语道破梦中人啊!在这之前他们可是没想到这一层关系的,经邻居的魏大婶这么一说,刁民民才知道,原来自己苦苦相亲的人就是要像许杏子一样的,原来许杏子早就住进自己的心里了、自己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难怪自己的一次次相亲总是以失败告终——
准确点说他的家也只有刁民民和姥姥祖孙二人相依为命的,那二拨的媒婆各自带女孩子到他家里相亲那时刚好刁民民没在家里,扫兴。
接着,刚好刁民民带着许杏子从她家里出来一路上有说有笑的,非常自然的成了一道自然的风景。
不知刁民民何时与许杏子打得火热的?
或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吧?反正她的父亲的老胃病也不是一时半会患上的可能久积成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