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就是他!”刁民民开始并没完全认出来的,再说那天他脸都变绿了,若说他变绿了的脸与他有毛关系的话,那他也该首先检讨自己吧?
总之他现在经许杏子这么一说倒有点认出了他来。
“他那样子的哪里像个财经部经理?”刁民民说着摇了摇头大有贬损他之意的:“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孩。”
“长不大的小孩?”
有意思。
经刁民民这么一说许杏子还真觉得有点像,就说他的不修边幅,素常把二郎腿架到办公桌这点上确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又不大像他的头发剪得很短很精神的样子,清一色的牛子裤和丅恤衫都洗得很干净。
“他可是名校出来的读财经博士生毕业的。”
“那又怎么样?”
刁民民对于许杏子所说的那个‘读财经博士生毕业的’颇不服气的,好像郑松子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不贬损白不贬损的。
“郑松子就算博士出炉的也像个长不大的小孩的,就他那身的牛仔裤、球鞋……”
刁民民一再强调说。
“你看他不顺眼?”
许杏子见他那神情大有“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就好奇地问。不是她现在才发现的,而是那天在郑松子背着发高烧的她在梯道上与刁民民争夺战时,许杏子就发现刁民民原来还是个小心眼的人,他那小心眼是为了她吗?她怎以前没发现?以前那个她觉得能给人肩膀似靠乐于助人的达得信赖的刁哥原来还有另一面?
“和他的车子一样的嚣张。”刁民民说。
“正是。”许杏子也不置可杏地笑了:“那人外号叫‘铁牛’,看不起女下属专找我的麻烦。”
许杏子毫不避讳地说。
实际上全个“翼丰”的人谁人不知郑松子他看不起女下属专找女下属麻烦这个事实呢?也正因郑松子最看不起女下属吧?许杏子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用事实、实际行动打垮他这一理念也是事实。
或者说,许杏子头上的那个“自觉不自觉的被顶头压着”的是自己蓄意压下自己的,谁让她要跟他较劲呢?
“哦!这么恶劣啊!”
刁民民一听紧张了起来,好端端厘大毕业高才生的女孩却被那“长不大孩子”专找着麻烦?现在正刚刚开始,那以后会不会更大的麻烦在后面呢?还是及早收场了吧?只要许杏子同意何愁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呢?
再说他加油站的大门都时时都为她开着。
“要不——这样吧?若是——干不下去不如咱们携手开个夫妻加油站吧?”
“如何呢?”
刁民民紧追不舍问。
无论如何刁民民总认为以许杏子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一定能给他的加油站如虎添翼的。可刁民民也不想勉强她尽管加油站缺乏像许杏子这样的人才。
他要听一听她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