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刁民民说得特别——“定了下来。”
别给许杏子个胡思乱想的机会,什么“难道你看中艺萍了”?他心都可以抛给她了还说这种话?
难道他是泛指自己追许杏子到现在还没能定下来吗?可他自己也说不清啊!
“我不觉得这么快的闪电订婚有什么好?”
许杏子特别强调说,她对他则持不同他观点,觉得好像他们闪电订婚有什么不妥或缺少点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那是人家的事,一双鞋子穿在脚上只有自己最清楚:“他们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确实说,阿娄离艺萍所设计的人生目标就差个一万八千里的。”
“也未必。”刁民民打断她说:“你为什么不喜欢订婚呢?”
他很想以事论事说。
“两情相悦订什么婚?你不觉多此一举吗?”她是有所指吧?况现在她的心确不能完全安定下来,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直截了当结婚岂不更省事?”
许杏子说。
“这是你的想法,”刁民民说:“许多人对婚姻还是愿意能守旧些。”
“多余的!难道你对我没信心吗?”
许杏子敝了敝嘴。
“当然不是。”
刁民民马上否决道。
她说他对她“没信心”就是她对他有信心,看来自己失信于她他是不允许自己失信于她的,也许物极必吧反正因他怕失去于她,这不,才不允许她对他有半点差池吧?那个背她上楼的阴影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又受到苦娄娄订婚的剌激,这不,才有此一说——
“我只觉得——订了婚,就等于有靠,”刁民民只好说他说得好无力:“人会踏实好多。”
他说。
可能他自追许杏子以来,虽然现在已有目望了,但目望归目望至今没成正果,固他不安吧?
“刁民民,我觉得你今晚讲的话好奇怪。”许杏子笑了笑得好无赖的:“又不是女人,讲什么终身有靠呢?”
面前这个助人为乐、正直不亚的邻居亲哥哥让许杏子忽然觉得:自己自认识了他这二十多年来,现在才算真正的了解他,原来他有小气的一面,还有婆婆妈妈的一面。
“男女其实还不都一样?现在难道还是女人靠男人?应该是互相倚靠的,”刁民民他说得振振有词的:“对不对?”
他说的也不全无道理的,她甚至还暗自得意:他抬高了女权地位了。这话她是爱听的,问题是:他不至是这种想法吧?或者刚好被他张冠李戴套上了?
咦!这个婆婆妈妈的男人呀,她一时倒不知如何驳倒他?
“算你有理,因为你抬高女权和女人地位。”
许杏子笑了。
“那你——”刁民民死心眼又浮上来紧追着不舍了:“是不是觉得——订婚也有好处了?”
刁民民的舌结打得更甚了。
只要许杏子愿意,当然他很想与她一起说服她的父母然后与他订婚;他这边是没问题的只不过祖孙俩奶奶时刻都贴记着他婚事巴不是他能很快定下来,也就是说他的决定就是家里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