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一听到他说“野心”二个字几乎中枪了,她哪那是“野心”?而是社会义务和家庭责任的问题,不说别的就说就父母亲养育她不容易她却成了个白吃饭的、那么父母亲岂不白培育她?
再说,若人人都像他想的一样的,女孩子一毕业就回家吃形成饭,哪岂不浪费掉国家的人力资源?家里的父母亲要不要她养?这里面又涉及到金钱和创造性能力的问题,总之她想回报社会反哺父母亲真的得努力拚搏、积极工作的。
“不是野心,创一点点事业只是对自己的所学知识作一点交代。也对得起你对我当初的栽培。”
许杏子说得很肯定的,条理也很清楚的。这本来是个很简单的道理,很简单的问题的,可一经刁民民那儿为什么就行不通呢?
“难道你想做现在流行的所谓‘女强人’?”
他问,问得太生硬了问得过火了点,笑容也在脸上消失了,看来他们很难谈得笼。
他——又是女强人又野心的,许杏子扪心自问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那只不过是电视电台上流行的名词的。”
按良说她根本与“女强人又野心”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她不是说了吗自己只不过想学有所用的、试一试自己多年所磨的刀锋砺不砺?不想读书出来一走进社会就是个累赘成了白吃饭的人——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在他面前就说不通呢?
“许杏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刁民民愤慨地说。
许杏子忽然觉得:他——这邻居羡慕的阿哥越来越不靠谱变得不可理喻变得她所不认识了,好像巴不得有个牢笼把她禁上。
虽然说得有点重,可确实她有这种感觉。
“我一直是这样的,可能你不曾真正了解我。”
她干脆说。
许杏子觉得与他越扯越远了根本无法与他沟通,话不投机半句嫌多,这本不是她所愿的,她所愿的是能与他好好谈一谈达成共识,怎么说他们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他们一定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不会因之前那么一点子小误会就谈崩了吧?
“你为什么一定要反对女人有事业呢?”
她放柔了声音说。
实在点她不想在这问题上与他有太多的纠结,也许有一天他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觉得女人最好的事业是家庭主妇。”刁民民强调说。
“古老的思想。”
她笑了,不想与他做太多的争辩。再说,他刚刚不是说了吗“女人能把男人当靠山,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把女人当靠山?”现在又说这话完全的自相矛盾。看来他变化不小难道受到什么触动的吗?
“怎能说古老呢?传统有大部分是优良的,尤其是这一点。”他坚持说。
“嗯——好吧!我们不必为这件事争论,我们可以各自心平气和的自己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