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顶头上司还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啊?”
刁民民借口发泄分明把不满写在脸上,他早就想发作了只是没寻到机会发泄,一看他看许杏子的眼神就来气,许杏子只能是她的,她是他的一切,他爱她比别人更甚,谁也休想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劫走,尽管看出他身边的那个美貌、亲切、热情洋溢的女子也非同寻常可能与他不是一般的关系——
“咦`——”她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我和他真是冤家路窄。”
“他若炒你鱿鱼,就来——我的油站上班好了。”
刁民民趁机道。
许杏子本来已把自己存在心底的一切捣了出来也就是要让他知道:她真的与他没什么的,有的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有的只是敌对的关系……没想到对他成见颇深的刁民民还是不放心说。
“不!”许杏子想都不用想的一口拒绝:“我是不会上你油站上班的,你该死了那条心。”
可能她时刻不忘自己的目标:凭的是自己的能力打开一片局面,而不是靠刁民民的靠山的。
总之她觉得自己是不会到他的加油站上班的至少在目前应该是这样的,可又说不出个为什么来?
刁民民见她拒绝得果断只好皱了皱眉,望着她很久,好像要从她的脸上钻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为什么特别在意郑松子?”
他冷感硬的问道。
她不到油站当后台老板娘他也不能强求,可她,实在点说好像一见到郑松子就像丢了魂似的,他们从蹲屎沟边就认识的他何时见她用这种眼神望他呢——
“在意?”许杏子一听到说出这二个字来几乎呆怔了,他怎能用这二个字描述她对郑松子呢?他可是她的上司还是个与他敌对的上司,一直以来她就不想在他面前隐瞒她对他的成见的?而现在倒好他居然用这二个字对付他——
她真的在意他吗?她不知道刁民民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一来,你就完全改变了。”刁民民还悻悻地说道:“他真这么强烈地影响你吗?”
刁民民一会儿用“在意”,一会儿用“影响”,这让许杏子无助了。
“你说什么?刁民民。”
许杏子摇了摇头,记得之前他也曾提到“他强烈地影响你”这个问题,她也以为这个问题不是问题的才无视,再说他是她的顶头上司,知道什么叫上司吗?就是上级对下级的领导,下级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上级的领导……之前还有把上级俗称军令如山如是者韵韵……
当然,她知道刁民民一定道理比她通的,可他现在为什么这么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她一见到上司就无来由的紧张也是无可奈何的,也许平时上班的大多数情况下都在与他抬杠的,心里存储着逆反的心里令她现在一见到她心脏脉搏的跳动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