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金汆说了:“现在时间还早,许杏子,你不是想要见识见识我们澳佳的风情吗?今晚我让你见识个够——”
金氽拥着她从包厢里走出来兴奋地说。
“那好!”
许杏子第一次来到澳佳感觉这儿所有的一切都新鲜的,包括她认为人物事件……况明天她就得回国了,不逛白不逛。
金汆把她带去夜总会跳舞,再去多尔河观赏夜景……直到他把疲乏的许杏子带回旅馆。
“……”
周一的上午许杏子从机场下机,坐了一辆出租车到“翼丰分司”大门口,拖着疲乏的身体直接走进办公室。
“许杏子,怎现在才来上班?也没听到你说一声请假?是不是把我这个经理当摆设的?若人人都像你这样的,我这财会组的经理岂不应摊牌了?”
郑松子一见风尘仆仆的许杏子走进办公室,一看时间已快指向九点了,就借机训斥了一顿。
“郑经理,我刚才不是打电话给你吗?你却没接电话。”
许杏子风尘仆仆的甚至还来及回家换件衣服,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怕到“翼丰分司”上班迟到了而给郑松子冷嘲热讽呢?不是她怕郑松子,而是自己并不是想要居公的人,况一看到郑松子那个气急败坏样故意不说她是为公事而奔忙的,让他跳一跳——
“打电话?”
郑松子一听到这几个字就拿出手机来瞄了一下果然见到有个未接来电的电话,显然是许杏子刚才打来的无疑了,时间则指八点多一点了。郑松子觉得心里的那口气还是不能理顺的。
“是不是得等到都屎支杠门了才说呀?为什么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呢我可安排工作,若人人都像你一样我……”
郑松子的话还没训完,只听到在他坐头上的座机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的心里打着鼓:看来“翼丰分司”无望无疑了。
郑松子这星期六、星期日二天的休息时间在贡献在无为上的无效劳动上,为找到这个“金主”他到处碰壁,几乎碰得头破血流最终以失败告终,现在又听到这个电话一听大有报丧的心里不禁心酸。
他不是为着这二天无为的贡献,而是为自己以后的何去何从而心酸的,他可不比人家许杏子只不过是来这儿渡渡金的,而他则不同一旦选择了这一工种,几乎看作是自己的生活投入——
那个“铁牛”的称谓是名副其实的。
此刻他手上拿着电话机有如千斤重,他都做好了解聘的准备了,谁让他在关键时刻至今还还物色到“金主”?
可郑松子意想不到的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是如雷轰鸣的丧气而是一片喜讯的,对,是喜讯,他还听出了电话的对方是胡銮凤打来的,也是说,胡銮凤是准备这下一届上任了“翼丰分司”总经理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胡銮凤被气傻了吗?这也难怪她的能力是摆在哪儿的特别擅长于“公关”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