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此刻郑松子还停留在没与他请示上故而此刻他的声音又冷又严厉的,但是他的眼不冷不严还含有赞赏的味道?一定是这样的吧?许杏子不会理解错吧?
“是不是还藐视我的能力?那你不如说等您到总部申请,再让总部开会决定,然后由您派员……”
“是这样的。”
郑松子说到这里自知不妥就“啊”了一声道:“起码时间上是来不及的,看来还是胡总想得周到特别派遣你这个猛将!”
“猛将?”
他终于承认了她是一员猛将,与男子无异的猛将。
郑松子说着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望着许杏子,那样一种眼光许杏子似懂非懂的,这下他该服气了吧?女孩子又如何?男子能做的事情她不也做得了?
“我——我——”
“无论如何,你这些天的表现不比男士差,”他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若是我也会那么做的。”
“他也会那么做的?”他这是在赞赏她吗?
许杏子知道这人吃硬不吃软的,一见他能认可了她心中流过一抹温暖,只不过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她觉得自己所有的辛苦都有了代价,她这么做值得的,虽然冒着被责备还有风险——
他凝视她,那难懂的目光,夹杂着一丝惊心动魄的味道。
“这手指是怎么回事?”
“若不认识你,”他忽然递到她脸上的汗珠还渗透着些许血迹,一看她右手的拇指上还在流血:“会以为你是流窜人员呢!”
“哦?”许杏子好像这才发觉了:“刚刚我一下车一个闪神把手关进夹门缝里,痛得差点流泪,可为赶来点卯的时间,就来不及去消化手指的痛直接奔进‘翼丰’,想必郑经理对我这样的匆忙不太理解吧?还不是怕忽悠了?”
“看来你对我的印太差价了?”
他说着居然笑了?
可能为改变自己在她心目中形象吧?一条干净的手帕递过来,许杏子还没反过来决定接与不接时,他竟轻轻地替她抹去脸上的汗珠。那手帕带着他的汗味,有着他的男性气息,他的动作又是那样温柔——突然之间,她陷入一片迷惑中,是迷惑,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郑松子收起手帕随着说:“我们走吧!我的车子就在那边,我还是先载你回家让你去处理一下手指的伤口吧,再说这二天辛苦了你回去该好好休息。”
郑松子很明显的关心,是上级对下属的关心,或长者对晚辈的关心,或同事之间的关心不再因她是小女孩而岐视她吧?
“我——我可以自己走。”许杏子怔了一怔神,别与他越扯越近,真受不了他——
郑松子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走,强有力的手指铁环般地握住她的手臂,一直把她带到车子旁。把她的固执己见拖得稀哗啦的!
“不要逞强了毕竟手指若被感染了可不是小事,我可不想失去这么有能力的员工,”郑松子说着摇摇头,“再说我也不想再抱你上楼梯,累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眼前金星直冒。”
是啊!他曾一口气抱她上六楼,那时因她发高烧了。
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记起了上次他抱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