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魏大婶“一言点中意中人”才令刁民民醒悟了过来:原来自己的心早在许杏子身上,难怪众多媒婆介绍的女子都没入他眼!就放弃了无效的相亲,趁晚上许杏子的父母在家里时,跪死在他们的面前对许杏子求婚。
他都向女儿求婚了,离嫁娶还会远吗?她在心思早就认他这准女婿了。
“那——你们算什么朋友?”母亲不能置信的,“而且,我也从来没看你交过刁民民以外的男朋友!”
她没拒绝他也没交别的男友,这点——她做为母亲的还是知道得清楚清楚的。
可不是,他们不是彼此默认了吗?刁民民曾跪死在他家人的面前求许杏子嫁给他的镜头还在她的面前闪烁着。
不是她改变、就是他改变。
“男朋友的定义不是这么狭窄,妈妈,”许杏子说,“如果你想看,明天我可以带几个来。”
许杏子促侠说。
“你说什么?”母亲紧张起来,难道她所耽心的问题还大有存在的吗?那么女儿不变就是刁民民变喽!“许杏子,你——你——是什么意思”
“妈妈,时代不同了,”结了婚的人还可离婚的,是不?“交男朋友绝对是开放的,“翼丰”子里我有许多男同事,他们都是我的男朋友啊!”
母亲敏感了。
“那个——郑松子?”他与杏子是什么关系呢?杏子不会因他而与刁民民闹僵吧?母亲越来越难懂了。
“妈——”许杏子心中一跳,母亲怎么就记住了这人的名字呢?郑松子:“错了,郑松子不是男朋友,是上司,我的顶头上司。”
母亲真的越来越糊涂了。
“我知道你的改变不是这么简单。”母亲叹口气,自说自话:“有了新男朋友,是不是?”
母亲当然代表的是老的传统、思想、观念对于婚恋持不同的看法。
“教我怎么回答您呢?妈妈。”许杏子啼笑皆非,“因为我们心中对男朋友的定义完全不同。”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母亲急切地追问。
“妈妈——”许杏子一听跳了起来:“哪有这样的事呢?你当我去报馆做什么?我是去工作,而不是交男朋友的。”
“那你不是说有许多男朋友的?”母亲还是不肯罢休,追问到底。绝对不容许女儿哪怕一丁半点的对不住刁民民的地方。
母亲代表的是古老传统——
“哎,好吧!明天我打电话给刁民民,如果他能来了,我让他来,有什么话你自己慢慢对他说吧!”许杏子完全无澈了,对于母亲的这种思虑无可奈何的。
“你这孩子,难道我是在害你不成?”母亲也生气了。
“不敢不敢!”看母亲说的哪里话?
“当然你老人家是不会害我,但是——哎!我怎么说您才能明白?才能了解呢?”许杏子略微思虑了一下终于摊开双手道:“我感谢您的关心,真的,妈妈,但感情的事必须自己处理,是不是?”
许杏子想找恰当的词语给她加以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