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心中一阵柔软、一阵波动:他——第一个想到她?是幸还是不幸呢?
自从不因她是小女生而看不起她后,他带给她的感觉是自己所做的努力并没白付,特别声明:那是工作上的。而他却给她惊叹连连的,特别现在又第一个想到她?
“反正我还没有睡。”她说得轻描淡写的。
可不是,她接到他电话后刚刚就犹豫不决的,碍于母亲在身边怕她听到什么而有想法就直截了当的回答他,再说母亲刚刚还提到他的名的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任想也想不到他这么手速的打电话来?可不是单单过母亲那关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还好她机灵——对母亲说谎了才能静稍稍地开溜了出来。
相信下次是不会这么顺利的,可他们还有下次吗?郑松子还会再请她喝啤酒第一个想到她吗?最好没有下次。
别的可以多得这个千万不能多“酒精伤身体”——许杏子第一个敲起警钟的是这个。只是不知他为何请她这个女孩子来陪酒?原因呢总该有原因吧?
“你肯陪我来,我觉得好多,”郑松子终于长长地透了一口气道:“真的好多了。”
这是哪里话?好多了?她则不会喝酒只想劝他别喝酒。
“公事或私事?”许杏子眨眨眼睛,很俏皮的样子。
若按“翼丰”元老来说公事当然排不到他来请她这新来的小女孩,私事更不妥还是那句老话她只不过是个女孩子,也就是说不论公事和私事都与她这小女孩打不上边的,而现在他却“请”她特别还把她“请”进酒吧?为的是什么?
“私事——”
郑松子不想瞒她直截了当地说,再说若要隐瞒也不会“请”她来的,可他难道就没想到“请”她一个女孩子来这种地方不合适吗?或是他被郭攸攸气得晕头转向很想发泄发泄,不然,她快崩溃了。
“公事上我永无难题的,因为我有信心克服。”
“那私事呢?”许杏子她忍不住笑:“私事上你难道就这么差劲?”
她替他把话说下去。
他叹了口气:“我承认,我不了解女人。”
“不了解女人”?不了解那个女人?不会他那一纸婚约系着的妻子郭攸攸吧?不是还有谁呢?他与郭攸攸之间有什么事?外面传说的是真的吗?
可他不了解别的女人也没什么的,重要的是得了解郭攸攸——知道吗?他们名义上己是夫妻还有——被一纸婚约系着,只因他不了解她吧?因此结婚那天她临阵逃脱了?
对于郑松子的事她虽不想蓄意去了解他,再说她只不过是个女孩儿家,可不想蓄意去了解并不就完全不知道的,她从同事风言风语中多少还是听到一些的。
郑松子叹气了?怎么不像他平时的风格?他该冷嘲热讽、该咆哮如雷……看出他真的有事,是郭攸攸令他有事吧?
“哦!”她点了点头。他和郭攸攸有些不妥、有些格格不入、有些貌合神离吧!看来同事间的传言难道是真的?
“只是‘哦!’?你不好奇?不问?”
郑松子真想从她脸上读出点什么?却对于她的无动于衷表示出不满。郭攸攸不是曾到“翼丰”闹吗?因受他的连累吧那应算没须有的连累还指名道姓的辱骂了她,他都替她不平了难道她就不说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