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个倩丽的女子随着来到他们的面前,“老板、老板娘,你们好!我来晚一步了。”
“不晚——”刁可沁接着话儿说,“民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谢丽丽……”
“别说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刁民民是个聪明人立即就明白了——一定是他们给他物色对象而来的吧?他就拍案而起了:“你们闹够了没有?难道没看我这是在与纪老板谈生意?”
真是的,这儿是德兴饭馆又不是婚介所。
他那有不知她的花花肠子?不就想给他介绍对象吗?那天他早就从她与奶奶的通话中多少得知个一、二的,万没想到却闹到这处来?
真是丢人丢到外面去。
他的心里想什么?他要的是什么人?找的是什么女子?她知道吗?亏她是他的母子却其实隔着一道鸿沟。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活在有父母生、却没父母养的阴影里,性格因此变得稀里古怪的,在外人的眼里好像缺筋根。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缺筋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没事,没事,”纪老板终于站了起来,“我吃饱——还有其它事,得先走一步,你们继续——”
纪老板斯里斯气地说。
“纪老板,实在抱歉,我——”刁民民也站了起来,双手作邑说:“真不好意思。”
“别客气,你们继续吃。”
刁可沁怕只怕儿子就要跟着纪老板溜了,马上拉住他说,“儿子,你听我说,我这次来——是想给你介绍谢丽丽与你交女友的,她大学刚毕业,将会是你的好助手的……”
“旭旭不是急着要去管果园吗?不如把此件事挑明了,让他欢欢喜喜地离开去。”刁可沁计上心来说。
这——谢丽丽能上大学也是他夫妇的成果,她家没钱供谢丽丽读大学,他们得知后,就全力以付地供她读到大学毕业的。
谢丽丽此刻是带着报恩的心里来的,况刁民民看来、人也长得人高马大,要型有型要貌有貌、一表人才的。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刁民民气冲冲地拂开母亲的手,她是他母亲,可她知道他多少?现在除了心血来潮找他来给他添乱外。
“民儿——”没想到刁可沁死死的拉住儿子的手,几乎乞怜的口吻说:“你听我说,谢丽丽可是咱芡下乡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也是大学的校花,又有文化,要不——你们先接触、交往一段时间吧?嗯”
她是他母亲,难道什么事儿还能重要这事儿吗?况儿子一贯与父母分开住,成见颇深了,现在正好趁此机会修复母子的裂缝,离父子相认也就不远一家子团聚也就有希望了。
只有民儿与丽丽交往,定能念着她的好的。
“你!你!你!我称你一声母亲是尊重你,”刁民民终于忍无可忍地拂开母亲拉着他的手:“别再给我添乱了——”
席间许杏子因到洗水间去,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勾出脖子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一位中年妇女拉着一位美少女送到刁民民的身边。
许杏子正呀异着:看那神情,那中年妇女不会是刁民民母亲为他物色媳妇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