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酷我小说>社会文学>一支红杏不出墙> 第60章 她真贱怎又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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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她真贱怎又想到他?(1 / 2)

 不说别的就说许杏子和刁民民那次他们参加苦娄娄他们的订婚舞会上,也只能说——抬杠,对!这是那种感觉。

或者他们彼此太幼稚可笑了,不懂得如何谦让?珍惜?

“她真贱怎又想到他?”她在心里把自己咒骂自己,最好让这人从她心里消失。

灯光再暗表演结束,音乐再度开始他迫不及待地把她带到舞池。

这一次,他让她的小脸儿对着他的,隔开半尺,他们仍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他已领过婚纸,她也不是初恋的,然而,他们怎的感到初恋的味儿?真的。

“许杏子,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他轻轻地问问得非常技巧、非常的温柔,温柔得能把她细胞杀伤——

郑松子也有轻言细语的时候?

“我不知道。”许杏子的脸儿更红了,她的眼光在他脸上迅速滑过,又躲在长密的睫毛下:“我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他轻叹一声,摇摇头。

“奇怪的是我也不曾有过。你告诉我,这可是——爱情?”他追问着。

他拿过一张婚约的纸,她也不是初衷了却彼此承认了不曾经历过的这种感觉?

也是说这与他的纸约过的郭攸攸截然不同的感觉,他们好像活在硝烟弥漫中,有的是谁征服谁?

许杏子的头深深垂下,不只是羞涩,她更震惊。

“爱情”么?郑松子好像提醒了她。

亏他说得出口?也问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她怎可与他有爱情?她有刁民民——那个对她家有恩还能给她个倚靠肩膀的人;而他有郭攸攸尽管那只是婚纸不。

不,他们怎可能有爱情呢?

“不——不!”她急切又惶恐不安了。

“许杏子,如果是请不要否认。”他严肃地抬起了她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否则,是很残忍的。”

“不,不能——”她想逃开。

如果是,那她该把刁民民放在什么位置?尽管他目前背叛了她,可不查明原因是没发言权的,何况这也不是许杏子一贯的风格;而他早有郭攸攸,他又如何把她放开呢?

他的双手仿如铁钳般把她的腰肢圈住,不容她逃开的丝毫,她的固执令他非清楚这件事的不可。

“爱情只会‘有或没有’,不会‘能或不能’。”郑松子这下霸气十足地说:“许杏子,这是一种感觉,没有人能控制的。”

“不,我——”她把脸转开。有或没有?我的天啊!何必再追问呢?她考虑的只是能或不能。

“不论你说什么?我告诉你,”他把她的脸再一次扳转过来:“对我来说这是爱情,唯一的一次。”

“唯一的一次”?对于郑松子来说的爱情?天啊!

轰然一声,许杏子一时感到头大了,她的思想、意识全都模糊了:根本不是有或没有,是能或不能的。

他缓缓地抬起她的下巴,也不理会这儿是舞池,也不理会四周跳舞的人们,他炽热的唇轻轻地落在那粉嫩的樱唇上。

她没有挣扎、没有拒绝,也不想挣扎、不想拒绝,只是承受着。

挣扎她不愿,拒绝那太残忍了,她只有承受,只能承受!

然后,他离开了她的樱唇,嘴角漾着温柔、深情,足以熔化钢铁——何况她不是什么钢铁而是炭水化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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