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故意?只不过凑巧而已,我也不想那样的,再说你要来的时候又没先打电话给我我怎知你今晚回来呢?还有,若没上司一下机就把我们召去,就算鬼混我们哪有去哪种地方呢?”
“说的也是,量你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偷鸡——”
“你说什么?”还“偷鸡”?她把他当什么人啦?
“有没有偷鸡只有你心里明白。”
“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郑松子都懒得与她辯驳了,与她这种人真的越说越说不清,对付这人最好的办法是沉默是金。
“怎样?你自己都承认了,”见沉默是金的郑松子以为被她说中要害了又来这句:“这下该没话可说了吧……”
“你有完没完?若不过瘾就下车去继续侃吧?我可要走了!”
郑松子说着拉开车门作势要把郭攸攸拖下车去,郭攸攸则抱紧副座的垫椅就是不下去。
“有话可说,别这么凶吗?”郭攸攸乞讨说。
一路上他们都保护沉默是金,好像谁先开口先就输定了。
“……”
许杏子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攀到一棵大树上,树上长满各色各样不同的果子,许杏子想摘下一颗来尝一尝够不着却把人滚下树下、一看脚下却是万丈深渊……惊得大叫的许杏子忽然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才知:原来自己是在梦境中而现在放到床头上的手机铃声才是真真切切的响着的,
是谁这么早就打电话来?不会是上司吧难道“翼丰”有什么事吗?
来不及多想,来电显示都来不及看就按响了接听键,实在点说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还在睡梦惺忪中,况好不容易等来周未的明天,很想好好的睡它一大觉呢,现在这个电话铃声吵醒了还真觉得有点不大情愿。
“喂?你是谁?”
许杏子分明听到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声,一时还真记不起是谁来?老同学?老朋友?
“是谁——你心中有数,你做的好事——”
许杏子一听对方生剌的口气,立即清醒了一半。
“喂,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点?”
“还用我说清楚吗?”对方说着把手机拧断了。
许杏子见对方拧断手机了,实在说也想不出有什么来,又觉得自己很困继承睡。
她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不死心的又攀上那颗长满各色各样不同的果子,许杏子不死心又想摘一颗……这下不是滚落万丈深渊的断崖,而是家里遭劫的那种声音——